我總是喜歡靠走路來旅行,然後是公共交通輔助,緩慢的,有大方向但是沒有時間表。忘記最初的原因是不是因為要省錢。澳門是個最初完全不在考慮范圍的旅行地,因為很多都是其破舊,小,除了賭沒其他意思的評論。最終的成行完全是因為想不工作休息一下。可是去了有很多不同的感觸,如果只是因為跟香港歷史相似、距離接近就以香港的旅游方式來衡量就完全體會不到他自己獨有的氣質了。當然,香港也有可以行走的路線,但是其更多的對於游客來講的旅游價值在於其繁華和購物。
6月28日 周四 上海,廣州,珠海拱北,澳門
早上6點出發,6點45到虹橋機場。春秋航空的網上購票要先拿身份證去櫃台換機票,再去換登機牌。8點准時飛,10點到廣州新白雲機場。到達處左手方向有長途汽車售票(機場大巴,出租車也是這個方向),80元去珠海拱北。10點40的車快11點發車,1點15到達。我坐在車的右邊,到珠海時看到的一直是山,不經意望到左邊去,一大片海面映入,雖然海水黃且渾濁,但匆匆一瞥間,山山水水的,植物茂盛,覺得珠海還是個宜居的地方吧。
出發前又忘記換錢,好在拱北海關馬路對面一條熙熙攘攘的小巷子裡有個中國銀行可以換到正常價格的澳幣和港幣,需要的話可以略換些。不過要下午2點才開始換幣業務,要排較長時間的隊。
3點多些,拱北出境大概花了20分鐘,經過一條3分鐘的走廊,有些免稅店在這條走廊裡,澳門入境只花了5分鐘。海關出來左手邊找到英皇娛樂酒店的班車,10分鐘左右就到了。
澳門第一印象:房子密集些,行駛靠左邊,酒店帶賭場,其他跟我們差不多。澳門一直可以收到中國電信的信號。
快六點,我帶著問酒店要來的地圖轉去離酒店不遠的議事廳。被稱作“大馬路”的四車道馬路,白底藍邊中葡文字的路牌,窄卻坡度很大的小巷子,飛馳的助動車,令人喜愛的黑白方石路上各種跟海有關的圖案。反正七轉八轉,轉了30分鐘就到了。議事廳前面的廣場小小的,旁邊的帶走廊的房子裡看到“義順”的招牌,點了一份冷的雙皮奶和一個豬扒包,很一般。剛走出來,隔壁就是著名的“黃枝記”,便又進去吃了碗鮮蝦雲吞。抱著美好的憧憬,舀起一口湯,嗯,還算鮮,然後是雲吞,鹹且有些腥,吃不太慣。但是浪費總是不好,在又做了幾次品嘗後,我放棄細細品味,加點辣,加點胡椒,吃完拉到。要提一下,不知是不是受到內地副食品價格上漲的影響還是旅游區的慣例,澳門大部分小吃價格比四月大家給出的功略基本上都高了一元。
繼續轉去大三巴,反正看著路牌走,走錯了再繞回去,我的時間充裕,原是無所謂的。路過著名的手信一條街,不知是不是因為我是一個人的關系,沒有傳說中很多人給我試吃的情況發生。(不過這種情況我是熟悉的,上次跟同事去西塘時倒是碰到過這樣的熱情)
大三巴坐落在這條小路的盡頭,倒是令我感覺有點意外。我還在看周圍的帶白色花欄桿的民居的陽台,突然就看到這座經過三次大火後僅剩前壁的前聖保羅教堂在一排台階後伫立著。一邊的民居裡生活氣息濃厚,另一邊的呈約40度的石頭路斜坡一輛救護車呼嘯而過。一般在內地,這樣著名的景點周圍都被圈起來發展商業了,很難看到民居和景點共處一地的情況。不過這件事我後來猜測,包括澳門的城市看上去破舊(主要是外牆經過風化的陳舊),是因為這跟他們房子、土地都是私有財產相關吧。因為是私有財產,所以不能輕易被拆遷,居民對於私有房屋的外觀保有自己的處置權,不必在乎其是否需要配合市政而更美觀些。而政府也不必出資來維護。而在香港,可能還和地頭蛇、黑社會有關(比如彌敦道上外觀破舊不堪的重慶大廈依然屹立)。
我坐在大三巴台階邊的石頭欄桿上,天漸漸暗下去,一群新加坡菲律賓游客來了,開開心心的照合影、獨影,逗一個當地的嬰兒玩,然後安靜地聽導游介紹了一會兒大三巴的故事,便漸漸離開了。四周安靜下來。大三巴上刻著的圖案人物都是有一個個故事的,可以上網查下,也可以在澳門博物館裡收看介紹,但後者聲話是不同步的。
這裡要提到雲。不知道是因為休假而有閒散的心去欣賞,還是因為這邊有海的原因,我反正一直都可以看到可愛的雲兒們。大三巴後面、凼(乙水)仔的嘉模教堂邊、澳門博物館的遠眺、維多利亞港,風起雲湧,或卷或舒的雲,襯著或青或藍的天色,暗時如油畫,明時如水彩畫,叫人流連忘返。
這樣看了一會兒雲,看了一會兒大三巴精美的石刻,呆呆地出了會神,天就暗了。八點在這樣的城市還早著哩,於是順指示牌去大炮台。短短幾級石階,天然石塊鋪就,高高低低地,爬著有點累人。一些居民在跑步,我順著大炮台轉了一圈,斑駁的牆壁,背後一塊黑暗處兩個人在卿卿我我。從大炮台看下去,城市局促擁擠,一個未完成的建築騰空而起,這個我管它叫做變形金剛的大樓在今天變成我的坐標,我剛到澳門時看見它,在酒店裡看見它,在閒逛時看見它,它肆無忌憚地伸展著,因未完成丑陋但張揚著,和這個小家碧玉的、溫和的、安靜的澳門舊城區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九點,我開始往回走,順著一條坡度很大的巷子往下。這樣的斜坡在我看來真是可愛的緊啊,窄小的,緊湊的,一共二輛車的寬度還辟出一條作為停車位。一米多一點的人行道,人煙稀少。到巷子盡頭時,我憑著感覺就左轉,東走西走不知走到什麼地方,當我看不到我的變形金剛大樓時,終於明白自己走錯路了。可是拿出地圖來看,還是走來走去走不回熟悉的路。9點40,好多店都關了門,我橫下一條心,一定不問路、要靠自己走回去。順著來時路倒回去走才終於走回正途。我是極不願意走回頭路的,就算知道錯了也想換另一條路走回去看看不同的風景。可是現實老是讓我不得不妥協。
路過葡京,外觀的燈光裝飾是80年代末90年代處的樣子,對面的新葡京倒是真的富麗堂皇,入口處的葉形金光閃閃的大門,上面的大球就是個大屏幕,放著各式各樣的炫目的動感視頻。變形金剛大樓原來是新葡京的一部分,可能是將來的酒店吧,造好的一部分也是金光閃閃的。
6月29日 周五 凼仔漫步,賽馬場,新葡京
九點半去酒店吃自助餐,雖然不算豐富,但是味道出奇的好。喝著香濃的咖啡,看一本旅行的雜志至10點30,還沒想好要去哪裡。
太飽了,以致回到房間後都走不動了,躺在床上,看胡錦濤到香港的現場直播。我將所有的我有的澳門資料翻了一遍,終於決定去凼仔逛逛,還能過過那個著名的大橋。
12點50出門,去新馬路乘33路。新葡京門口也有一站。要乘不少路。公交車不報站。看看差不多了便去問司機官也街到了麼,司機說停下就是了。一下站,就有個煙紙店(小時候一直以為是“胭脂店”)掛了榴蓮雪糕的牌子。9塊一個。原來是個像裝布丁的小白圓塑料盒裝著的而不是一根棒子插著的那種。味道濃但是臭臭香香的有點吃不慣。這是條一輛車寬度的單行道。兩邊的商鋪關著門掛著出租的牌子,有點蕭條。雨不時下幾滴。我穿過一條弄堂,看到一個關帝廟。門前一只黑貓坐著,榮辱不驚的樣子。關帝廟前是一條修的太好的商業街,和這個小鎮的古樸是不般配的,像是個怯怯的女子穿了件洋氣但不合適的衣服般。街的一頭就是那個以豬扒包聞名的“大利來記咖啡館”。咖啡館旁一座天後廟裡的看廟老先生和藹可親。
商業街路邊用大缸種著的荷花開得如火如荼。開始下大雨。我躲進一個賣小玩意兒的小店,裡面的一些貝類紀念品跟朋友從舟山,普陀山帶來的是一樣的。價格自然是略貴的。
20分鐘後雨漸漸小了。我從官也街穿過去,來到剛才下車處。一個小小的帶頂的廣場,一邊藍色外牆的民居,一邊黑白色外牆的民居很是好看。廣場上照例是黑白鋪了圖案的方石。天完全亮起來,好像剛才沒下過雨似的。
循著“漫步澳門”上給出的漫步路線,我順著高利雅施利華街,右邊上到兵房斜巷,來到嘉璐士米也馬路,看到了一座學校,然後是嘉模教堂。澳門的教堂大都是米黃色鑲白邊的。而我看到的上海的是暗紅色的,香港的卻是白色的。教堂正門對面是民政處,有個婚姻注冊室邀請大家去參觀照相。忽然又下大雨了,我走進去,以為會看到很華麗的布置,可是就只是個四方的房間,一張長桌子,三把椅子而已。我說就這樣啊,工作人員說是啊。我笑著退出來,才想起他們肯定是先在此注冊,再去對面的教堂舉行婚禮儀式的。
因為不是禮拜天,嘉模教堂不開放。順教堂邊石階而下,是“龍環葡韻”的售票處。5元成人票。可以參觀四幢綠色鑲白邊的原葡萄牙富人居住的房子。這四幢房子一字排開,前面一條石頭的海邊馬路,顧名思義,此馬路邊便是海。可是這個海只有小小的一片,四周不知是不是填海的原因,橫七豎八地散落許多我現在已經想不起的船啊,建築啊什麼的,顯得有些亂。其實只有第一幢是原葡萄牙人的生活布景,樓下的客廳,書房,餐廳,廚房,二樓的臥室,比較精致和有意思。後面三幢裡面都成了展覽館,展出葡萄牙的服裝啊,當時的一些舊照片啊(這裡看到原來的海比現在要來得寬),還有一個居然是現代的照片展。
回到嘉模教堂,另一側我喜愛的石階路下去,又回到33路經過的小路。剛剛下過雨的路面顯得干淨,路邊的房屋破舊但不失生活氣息。人行道一邊的一個龛裡供奉著觀音菩薩,施主放了香在旁邊,路過的人可以點香禮拜,另一邊是供奉可以保佑健康的菩薩,香火旺盛。和教堂上下呼應。澳門和香港都是這樣的一個地方,中西文化水乳交融又互相獨立,每個人都可以尊重自己的信仰。澳門博物館裡的進門處,東西交匯之路正是體現這兩種文明各自的成就,誰也不比誰更強些,原本這些都是人類的文明,是用來體驗而不是用作比較的。其實旅行也該體現這種精神吧,不管內地,港澳,溝通體驗才最重要,各自有各自的長處,各自有各自的輝煌,放到歷史長河裡,都是發展的一部分。
4點了,我晃去大利來記,沒有排隊的情況,買了一個豬扒包(12元)和一杯奶茶(好像是6元)。味道一般。看到別人吃魚旦鱿魚咖喱拌面,就叫了一碗,因為語言的問題,給了我一碗湯面。我指手畫腳地問他們要了一小碗咖喱,加了一勺,嗯,鮮美無比。這個咖喱據說是拿雞湯煨的,我吃出裡面還應該加了大量的姜和蒜,很辣但很美味。
逛到一個亭子,又是一場大雨,我趁機睡了一會兒,大約20分鐘停了。本來准備乘33路回去了,看到站牌上賽馬場的站名,忽然想去看看。老樣子,按車行路線沿奧林匹克大馬路走了2站,路過澳門體育館,來到賽馬場。
賽馬場不收門票,不能拍照。有專人教你怎樣賭馬。我原只想來看看馬跑步的,不過也入鄉隨俗地買了一張,最低10元賭注。馬兒們出來跑,一圈就結束了。我那10元沒變成20元。15分鐘後是賽狗,在另一個地方舉行,大屏幕直播,也是可以賭的。再過15分鐘,賽馬們又出來賽了一圈。這次是8號拿了冠軍,旁邊專供旅行團的看台上爆發出熱烈的歡呼聲。8是中國人的幸運數字,肯定許多不會賭馬之人只因喜愛這個數字而贏了這一局。
這天是滿月,空曠的賽馬場上空,東邊天藍雲淡明月當空,西邊卻是風起雲湧烏雲翻滾,各美各的。
7點30離開賽馬場,乘28路到新港澳碼頭買第三天去香港的船票。往九龍中港城和往中環的是不同的兩處(也是不同的運營公司)。前者在二樓左手邊。銀聯不能用,visa, master, amex可以。往九龍周末票價155元。
9點乘穿梭巴士回酒店,11點跟老公去旁邊的新葡京感受一下賭場氣氛。老公在前一日21點上輸掉500元,今天卻在公司team building時獲得600多元的籌碼。我進去看別人賭,手裡的籌碼100,200,500翻飛,來來去去,增增減減,看著很不錯的收成好像也就是和最初持平。押大小的地方,我心裡默默地押,好像也是輸贏相當,沒准還輸的多些。倒是可以叫waiter大媽送飲料的,可是咱沒消費還是不好意思的。賭場裡匯集了看上去各種各樣的人們,打工的,暴發戶,商人和職員等等。約12點30離開。老公終於還是去21點上碰運氣,我本來要求他把我的機票錢給贏回來的,可是600到1000時沒收手,最後仍輸了剩400。還好還好,把籌碼換了錢,兩天也就輸了100多而已,總是達到娛樂的目的了。
6月30日 周六 漁人碼頭,澳門博物館,瘋堂斜巷
12點,班車去往新港澳中心,然後退回來走到漁人碼頭。仍是忽陰忽雨。唐城的後面,跨海大橋蜿蜒伸展。有兩處用斜拉橋方式拉高供船只行駛。飛機呼嘯著從橋邊劃過,低低地仿佛停在橋上般,然後降落凼仔的機場。我想等我哪天有很多錢,我就不必乘輪渡去香港了,因為這兒直升飛機只需約15分鐘就可以將你送到目的地。海風陣陣,游客不多,雖然漁人碼頭著實傻點,但山山水水的還是讓人心曠神怡。
1點,我准備去松山望德堂轉轉,熱點是望德堂裡在修復時偶然發現的壁畫。沿碼頭到底,馬路對面是另一個著名的賭場金沙,這個金沙據說是拉斯維加斯的老板投了18億造成,不過半年就收回成本開始贏利了。我順著馬路繞了一圈,走到冼星海大馬路上。這裡坐落著澳門文化中心。沿馬路到底,穿過一個高架下的停車場,過馬路到了澳門理工大學。穿過小小的大學,看到那座比佘山還矮的松山。沿馬路的山坡上許多廢棄的汽車橫七豎八的躺著。天開始放晴,我找不到上山的路,走啊走的,又走回了葡京。於是放棄。其實放棄了我也覺得沒什麼可惜,那就前往下一個目的地“澳門博物館”吧。
2點到水坑尾街,知道著名的瑪嘉烈(還是瑪烈嘉?)就在附近的巷子裡,就鑽進去找。因為目標明確,大家指點的線路清晰,一找便到了。周六的午後,人不多,如果沒有那麼多慕名而來的游客,人應該就更少了。我其實不餓,但是走過路過不要錯過的信條還是指引我去買了個蛋塔和一杯冰奶茶。蛋塔倒是熱的,我細細地咬一口,皮是有點脆脆的,但也有點油,芯子麼,還好吧。我是喜歡吃蛋塔的,kfc裡的,莉蓮的,這回終於在原產地吃到了正宗的,感覺也不過爾爾。可見吃東西和生活一樣,需要的才是好的,還有,想象的總比真實的多數來得美。
然後是第一天晚上從炮台下來的路的倒回,看到斜坡的盡頭原來是葡萄牙駐澳總領事館,有點好笑。再上到炮台,發現一個小門可以上到澳門博物館所在的上一層平台。15元。以當地的生活水准當然是相當便宜的。博物館的精神就是東西文化在澳門的交匯和融合,所以兩家的介紹各占一半。三樓是澳門的一些歷史變遷的介紹。
4點多從博物館出來下到大三巴,游客眾多,爭相照相留念,證明到此一游。如果要靜靜觀賞,還是七點以後再來吧。旁邊緊鄰的哪吒廟鼓樂齊鳴,從飄到空中掠過大三巴牌坊的燒紙的灰燼可以想見廟裡的熱鬧景象。大三巴的地基有些仍保留在原處,用大玻璃罩了起來。後面還有個教徒的埋骨處和教堂名貴用品的展覽館,前者感覺陰森,後者可以看看,畢竟和我們接觸的文化有所不同。
5點出大三巴,往後面的高原街(記不太清是不是這個名了),一直到底有很多岔路口處右轉,可以走到可愛之極的“瘋堂中斜街”。這是一條小弄堂,石階路往下,當中有方石路過渡。石階路的中間古色古香的街燈,弄堂兩邊帶陽台的樓房鱗次栉比。下到底不過2,3分鐘的功夫,往左往右又可以延伸出其他的安靜的巷子。這條斜街可以通往水坑尾街,過街的人行天橋真是小的可以,過街之後的道路又是往上的斜坡,可以通車。所有這些你在瘋堂中斜街的起始處就可以都看見,先下坡後上坡,石階路、天橋、劃著白線的柏油路,兩邊緊湊的建築和裝飾,很富有畫面感。
這條巷子名字雖然怪著些,但是生活氣息濃厚,精致且有特色,據無根據之說這裡可能曾經是富人區,因為它長在市中心,一邊延伸出去的巷子裡有看著很高級的建築。瘋堂中斜街的左手邊是“瘋堂斜巷”,茂盛的植物,各種圖案鋪成的方石路,有一座刻著1925字樣的房子,和鐵門裡一對交錯纏繞大樹的院子,一所教堂似的學校和一個“青少年活動中心”所在的老建築,然後是一幢紅色的房子,又一所米黃鑲褐色邊的,這些個建築一個挨著一個,看著精美、有年頭又和諧靜谧。這樣的一處,你可以發很長時間呆而無人問津,只要你做好被蚊子襲擊的准備。
餓了,本來想轉去議事廳那邊的小熊貓米粉,可是走著走著走錯了,便在天神巷快到水坑尾街處的一個小店吃了一碗雲吞面。這是我此行吃到的很好吃很好吃的雲吞面之一,其上榜理由是湯。它的湯是骨頭肉湯來的。當它被端上來時,我看見湯有點油且漂著可疑的東西,我雖然確信漂浮物不會是髒東西,但是最終去嘗也是報了一點勇氣滴。很鮮很鮮。不是味精鮮,是真的熬出來的那種鮮。面也好吃,雲吞小點,裡面的蝦雖是沒有去筋,但瑕不掩瑜。量不大,反正我吃完後是考慮再吃一碗的。但是因為人手問題,他們7點就關門了。因為想著晚上還能吃其他的,就此錯過,以致後來一直念念不忘,直到去香港又吃到了很好吃的雲吞面才甘心。
我本來想我肯定能記住這個店名但不一定記得住這個巷子名,可是事實卻相反。
回酒店的路上,看見他們馬路邊的mi表好像只要1塊錢就可以停一個小時,地方如此之小還如此便宜,看來是人口太少的原因。之後也沒吃其他的東西也沒出來,晚上餓時很後悔當時沒再來一碗。
7月1日 香港,焰火
太早沒有班車,叫車去新港澳中心。很近的路,3公裡不到吧,25元。8點40到,過關,乘了9點的船。很大的船,周末又是7月1日仍然很空。海上天色非常灰暗,大雨和船頭濺起的水花揉成一片。10點到香港中港城天已放晴。中國移動信號消失全無。
接“07年7月 漫步香港”http://www.ctrip.com/Community/ItineraryWri/ShowWriting.asp?writing=991816
又,澳門有個“十月初五馬路”,忘記去了。這個名字真是可愛,哪天我正趕上10月初五到那兒,必定要去走上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