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那個飛揚“柳樹桃子”的季節走在京城人潮洶湧的馬路上,從高樓林立又不乏生動花草翩翩起舞的建外大街,一直到西邊的太陽滋潤過的北太高高的橋上。春天的晚風等不到白首,地下人行道唱歌的少年,麥當勞裡嗷嗷待哺的囡囡。我喜歡走北京的
年紀大了,尤其回憶過去的時光。那個時候去北京密雲,水庫尚且可以游泳。遠處的小山啊,水上人家,悠悠蕩起雙槳,在一片金色裡,我只想到那句話: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那個時候有個露天酒家,感覺酷似避風塘竹家莊。端上來的大魚雪白
A Voice Calling-----(Due to the difficulty of my typing the melody,only the words are presented.)You are twilig
我干的是一個很傳統的行業,走出校門後很快就發現,這個圈兒裡保留著一些古老的習慣。比如見面的第一句肯定是問你師出何門,“哪兒畢業的?”——好多年後我才意識到這個問題對一個人的發展是多麼地關鍵!好在當初設我們這個專業的學校不多
秋色 已是落葉時節,車輪碾著落葉駛在郊外。偶爾,一棵枯樹,橫陳枯枝與雜草之上,也有幾枝枯干依臥其旁。瑟瑟淒風,落葉成塵。也許,人們會說,景色多麼淒涼。我要為其感歎,它不是也曾輝煌過,也為春華秋實付出了一生。 車
周六,終於看到了長城。 上兩次去北京,都錯過了長城,每次回家老爸把照片翻來翻去,問,怎麼沒有長城? 怎麼沒有長城?因為長城好遠。 北京很多名勝古跡都在市區,逛來逛去都很方便,可是長城卻在郊縣,交通不便,上次想去,可是趕到前
春夏秋冬 我不喜歡冬日的太陽,盡管它能給人以溫暖。我有自己的熱源,何必又去找它。再者,冬日裡尋找太陽溫暖的人,可能多數是較懶的人。我雖不是非常勤逸,也不至於與此類人為伍。但惟願太陽能給幼小的生命以溫暖,護衛那生命免招
上周末參加了兔爺組織的黑龍密徑游。山中冒雨苦苦穿越了兩天,歷盡艱辛、飽受磨難,一行15人才得以在周日晚全體平安返京。沿途的所遇所感、所見所聞相信足矣讓每個隊員刻骨銘心,永生難忘! 周五19:00在東直門集合,19:30
塘沽區北塘(街)西枕京山鐵路,東瀕渤海灣,系永定新河、潮白新河、薊運河即北三河的入海口。北塘距北京150公裡,距天津市中心不足50公裡,距京津高速公路塘沽出口不足10分鐘的車程。以出產海鮮著稱,盛產對蝦、海蟹、墨斗魚、八帶
如今好像突然變成了一個初戀中的姑娘,任憑心緒迷亂,任憑眼神迷茫。停下手中忙碌的活兒,如果可以一輩子尋找,就像尋找那張被遺忘多年的結婚證。 我已經迷失了方向,猶如混沌的水中魚,猶如機翼上的露水。 我望著西邊日落,
剛剛看完大運會的閉幕式,心情尚未平靜。當來自世界各地的運動員們在場地中央跳舞,歌唱,游戲的時候,我坐在看台上忽然感動,眼睛變得濕潤,且不論競技,且不論輸贏,這萬人同慶的場面,就是一首和平的贊歌,我為和平時刻所有鮮活的生命而
當九月如水的清風夾帶著空氣中一股香甜的氣息撲面而來的時候,突然意識到我最愛的秋天正邁著她輕盈的步履來了。秋天,一個美麗而憂傷的季節,在這樣的時候,總是讓我有太多太多無法用言語表達的感受在心頭。“何處合成愁,離人心上秋”,自
車駛過寬敞街道時,恍然又回到初到上海的時候。晃晃蕩蕩的電車,遙遙遠遠的街燈,人上來又下去。我從城的一邊到另一邊,虹口區,普陀區,長寧區。車晃晃蕩蕩,燈遙遙遠遠,我游游離離。我是在旅行嗎?這樣獨自乘著車,周圍陌生的空氣,還有
同一個城市去了兩次,在心裡面自然是要比較一番的,這次與上次究竟有怎樣的不同。 同一個酒吧去了兩回,在微醺的心情裡,這杯酒和上次的酒有點不一樣,到底哪杯新鮮一點? 同樣的一個女孩第二次在這個城市見過,還能干些
在北京的游玩倒沒有什麼特別的可說,都是一些很常規的景點,和我們預計的差不多。8日中午買好了票後便在天安門廣場逛,登上了城樓,俯瞰一下廣場全景。在天安門時最大的感受就是中國的人實在太多了,老實說,在天安門廣場的沒有幾個是北京
我的母校在北京三環上,一個很小的校園,由於小,早在十四年前我們入校的當天,就曾有一個學生退了學。那時,退學的行為我們是不能理解的。因為退學意味著兩年內不能參加高考。後來知道,那個學生的父親是個高官。而今天,退學已經是個普遍
10月初終於去了北京,終於去了長城,由於去長城和十三陵路途較遠,故只能搭乘北京公交公司的“游車,旅游車很快到了某個景點,名曰明皇宮,並且不作任何解釋,一車人都誤認為到了皇陵,購了票,票價也較貴,40元/張,但進入景點一看,
爨底下,這是我第一次真正認識這個字,而從前一直把它讀作川,其實在chuan的讀音裡你根本找不到和它有任何一點類似的字,它應該是cuan.知道這個地方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吸引我的是號稱明清民居的建築,而現在終於可以借助這每年才
好些年前,我還在上學的時候,有一學期學一門叫《中國古代建築史》的課,裡面講到了宗教建築。教材上提到在北京西山一個叫車耳營的村子裡,有一座北魏時期的石佛——魏太和造像。車耳營和我當時念書的那個學校同屬海澱區,相距有十幾二十裡
北京的秋之美,的確讓人沉醉。而這美中的極致,就是秋日的北京校園了。 為了朱自清筆下的荷塘月色,我去了清華園,岸邊的垂柳依然,而花香與月色已不復,只剩下“留得殘荷聽雨聲”的意境了。 漫步落葉鋪滿的小徑,想起了高曉松的那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