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古寺很多,但現在值得去玩味的很少。保護不夠,和破敗使當年的輝煌早已蕩然無存了。市內的寺院首推雍和宮,現在的喇嘛和學員很多,香很旺。也是旅游的集中地。第一,去寺裡要買香,那裡路邊,車站都有人過來賣東西。我每次去是離門口不
心靈澄清前一周我陷入了來北京後最困難的一段時期,工作上從來沒有這麼不順利過,而想家的念頭也是日益加深,我還從來沒有離家一個月都不回去過,無論是在上海、在深圳、在石家莊、在秦皇島的日子裡,在近三年的離家生活裡,我始終保持著每
北京是很大的,古都是文化的,傳說是炎黃的,追溯是周商的,薊都是燕北的,幽州是治理的,荊柯是刺秦的,安史是作亂的,敬塘是幽雲的,南京是契丹的,靖康是徽欽的,中都是女真的,大都是蒙古的,締造是成祖的,四面是八方的,開始是中央的
雪中爬香山 無意於模仿李鍵吾的《雨中登泰山》,以致於許多雨中登過泰山的人都大罵李鍵吾,說被騙上當。也不想故易寫得多可怕,使別人不敢去,好像自己有多偉大。只是將自己瞬間的經歷和感覺記下來。 北京的冬天終於下起了雪,
塞北的雪,及遙遠的思念(一)塞北的雪是在周日下午我們搭乘的車即將啟動返城時,才像模像樣地蔚然成一道風景的。於是所有的人都且喜且嗔地責怪起上天這份遲來的愛。旅行團的車兩點鐘准時出發,我們已經沒有機會欣賞漫山遍野的白雪皚皚了。
清晨起來,離開酒店,在東大街漫步,雪花細細密密地悄無聲息地從交錯的行道樹的枝桠間飄落,空氣清新濕潤,風卻意外的溫和。北京的街巷,已然覆蓋薄薄的一層白雪,靜谧中透著些神秘氣息。和多年前酷熱天來時的感覺大不相同。心中驚喜的想著
望京樓,走近你的寂寞飛來石一、在北京天津呆過平庸的兩天之後,我決計動身前往司馬台長城。或許我需要某種刺激,來激發我繼續走下去的興奮度。像首都人民心胸一樣寬廣的首都城,總是為我去車站帶來了不少的麻煩。當我從火車站出來後,幾經
日壇商務樓其實挺好找的,就在日壇公園的東南角,從公園南門沿著街往東走個百來米就到了,孤伶伶的一座三層小樓,不高,仿古的中式頂子,門口掛著牌子,錯不了。 可就這麼個地兒,我也是繞了好大一圈兒才找著。那個周日我是專門奔著這個地
提起北京的三裡屯酒吧一條街,常去那裡的人都知道最火的當屬“豹豪”酒吧,該吧每天流水幾個小時,收入就達百萬只多。 該吧為何如此火暴?原因是新近揭露出來的影視界大腕、中央台的文藝部主任趙安在該吧擁有巨大干股。由於趙安及張子揚
一直覺得北京是座不容易親近的城市。去過很多次了,在裡面走得再多再久也還是覺得遠遠地隔著什麼。這次單去後海。出鼓樓大街地鐵站,走舊鼓樓大街,穿過長長短短的胡同,先到了鐘鼓樓前。沉默古樸的鐘樓與被油漆一新顏色俗麗的鼓樓對望著,
第一次聽到“爨底下村”的名字是跟一個朋友那,當時我很自然的理解為“川底下”。並只知道那是北京門頭溝山區裡的一個小村落,距市區大約90公裡。僅此而已。後來決定去那裡時,他才發現我的口誤。“念‘cuan’!四聲。”這厮很賣弄的
我在網上看了大家的游記,發現大家好象都對北京的飲食頗有微詞,作為一個在北京土生土長的北京人,我突然覺得我有義務把北京飲食的真正精髓告知各位。 首先,北京烤鴨是很油膩的,不少減肥文章裡都嚴禁減肥者吃這道菜。不喜吃油膩的人對
流浪的冬季時間:1997年1月1日——1月20日第一篇:驚魂哈德門 1997年的1月是一個多年未遇的寒冷冬天,我離開大連的時候,大連的氣溫有零下十六度,對於在南方長大的我,可真是一種痛苦的感受,都不敢在美麗的大連街
北京老胡同北京的胡同之於我,就象是兒時屋前的那塊小小的菜畦一樣充滿了新奇又令人親近的記憶。記得第一次去北京的時候,已迷上了一個人在北京的大街小巷裡瘋走,覺得有一種特別的親切感。每次悠游地在北京城裡倘徉,寫意地去領會著北京城
網絡好長時間沒有失眠了。是太忙還是太幸福我也說不清楚。如果平平淡淡就是幸福我也不知道這樣的幸福是否就是我想要的。無聊的時候會上網,漸漸發現在網絡裡有可以消磨時光,可以一個人時候無緣故發笑的理由。也許人終究是要獨自面對這個世
北京西郊的爨底下村因為保留有明清的古民居而聞名,尤其在畫畫的圈子裡很出名。我們一進村就發現隨處都是擺攤兒畫畫的學生。村裡的老房子都是依山勢而建,所以所有的四合院的房子都體量小巧,空間布局曲折幽深。沿石板小胡同向上走著,七拐
刺猬借住在朋友的小院裡。小院在西二環的綠化帶上,隔壁是火神廟。廟極小,門永遠是開著的,也不見有什麼香火。中午的時候附近高樓裡的白領們會進去轉轉,也算是飯後百步,合乎養生之道。聞說廟裡有一老一少兩道士,年長的刺猬未曾見得,倒
也不知道大家是否對我發表的這個感想感興趣。其實啊,在北京游玩還是不錯的。早上可以很早到天安門廣場看升旗儀式,不過這冬天挺冷的,那我想就算了吧,還是別去看了。一覺睡到了上午9點整,睜開眼睛,突然肚子叫了,我知道,該吃點東西了
靜谧如一葉舟進了五月,像是早已預約了一樣,各種事情都來了,原本是個輕松的月份,而下卻成了忙碌的日子。先是鬼使神差地去了酷熱難耐的瓊島,幾天裡,奔波於熱帶雨林的綠色植被之中,浏覽於天涯海角萬泉河畔的風光間,爾後又是膠東半島之
歲末赴京辦事,遇上了三十多年來少有的嚴寒,連續幾天飛雪漫漫。那天吃罷午飯,面對窗外的飛雪,忽然心血來潮,想去看看圓明園。 大凡北京的名勝古跡,近的故宮,遠的香山、八達嶺,等等,早在二十多年前,憑一個暑假和五元錢的公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