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男人,我承認喜歡看漂亮的女孩。每次從上海旅游或者出差回來,我對太太說,上海女人個個讓人覺得氣質非凡,那首《對面的女孩看過來》的歌應該在上海唱,上海的女人真的不簡單。
上海話好聽,軟軟柔柔的,特別適合女人們操持,在上海街頭,很少發現上海女人會叽叽喳喳地高聲聊天,也許上海話太軟,她們聊天的聲音就像在講悄悄話。上海女人聲音說的最大那句話恐怕“佬好佬好格”。在擁擠的餐館裡用飯,上海姑娘捧著飯菜走過來輕聲問:“先生,侬不介意吧。”她坐下來,慢慢用餐,態度自然,她讓你覺得自己成為一位紳士,即使她再漂亮,你也不好意思偷偷看她。還有次在圖書館查資料,一位上海女人走近我,輕聲對我說:“先生,我忘了帶紙了,能不能給我一張紙。我撕給她兩張,她說:“一張就夠了。”她仔細把紙撕開,把另外一張紙還給我,說:“先生,謝謝你。”我一點不覺得她羅嗦。
在上海地鐵裡,女人們大都是一身職業裝,端莊俏麗,目不斜視。我去過一些城市,女孩子們總是不分場合打扮得像花蝴蝶一樣招搖過市。我看各個城市報紙的社會新聞版,總時有公交上“性騷擾”的新聞。但在上海的《新民晚報》上,這類的新聞是少見的。我總是揣測,這應該與上海女人的著裝有關。
上海女人在其他地方女人的眼裡,有地域優越感,斤斤計較還有一些自傲。但仔細想來,幾乎每一個優秀女人都會產生這樣的情緒。當上海時裝與巴黎同步上市,上海女人走在世界時尚的最前沿時,這樣的“自傲”反而成為一種與時尚相融合的精神狀態。
還有種說法,說上海女人難侍候,上海女人不買菜、不烹饪,在家裡對男人指手畫腳,完全是“大女子主義”。哪個外地男人要是娶了上海女人,他們親戚朋友肯定憂心忡忡地奔走相告:“他竟然娶了個上海女人!”我看上海女人能讓男人服著實是她們的本事,北方女人、廣東女人看丈夫的臉色行事,那才叫悲哀。
據說在全國,上海的“女上司”的比例最高,而且大多數的人認為,上海“女上司”的角色都十分到位。她們像管理丈夫一樣管理自己的員工,很有凝聚力。在新華社上海分社旁的一個加油站裡,我就見到過一位上海的年輕漂亮的女上司,因為給她開車的男司機喚她“經理”。她站在她的白色的本田車旁邊,等著加油。我覺得她的身上有一種天然的“領導者”氣質,有些尊貴、驕傲,還有一種說不出的威嚴,然後才讓人覺得她十分美麗。
一個漂亮女人首先讓人感覺到尊貴和自傲,這是幸運的。因為尊貴和自傲是女人獨立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