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紀七八十年代,上海有過幾次地震,雖然震中離城市有段距離,但人們沒有經驗,還是有些驚恐不安。下面是一次地震後,當時的我(小學?初中?)寫的日記,現在看看,也反映了當時的情形和人們的價值取向。可能當時的“日記”是一種作業,
下面是個十幾歲的上海孩子在上世紀八十年代初暑假裡的日程表和讀書清單。原文照錄,給大家樂樂。************早晨 5:30起床准備活動(擴胸、轉腰、腳部)手臂100,腹部20,上臂20,大腿20,小腿50,手臂50,
現在上海的酒吧離普通百姓特別是年長者比較遠,即使年輕人去酒吧,那一般也是有特別的目的,當成件事兒來看待,偶爾去一次,少了一種隨意和放松。************有人會問,1970年代的上海有酒吧嗎?可能有吧,可是我沒見過。
星期天我也去游泳了,在路上下起了很大的雨,但是我們中途還是下車,去吃雲南米線,這個米線館的名字小歇環境很不錯,室內布置的也很有特色,我以前我舊公司的時候常常乘4-5站的車去吃中飯。常和我朋友他們談起這個小歇。於是請他們去那
記得小的時候 雨總是說來就來 下起雷雨時 大家都忙著收衣服現在 早出晚歸的 總擔心著今天是否會下雨 於是衣服就從來不敢晾在外面 有時真的很想在衣服上聞聞太陽的味道 小時侯夏天的雨 雷雨 說下就下 現在整天在辦公室裡 對外界
因為娛樂的匮乏,書,總是被1970年代的上海孩子當作生活裡極大的樂趣。有些書,就象是種子,埋到了心裡,然後慢慢發芽生長,長出茂盛的枝葉,最後變成了一棵美麗的樹。直到今天,我還記得那本叫《朦胧詩選》的書。**********
我的外公不是個有錢人,可聽媽說,從前外婆家還住在南市的時候,家裡也有月包人力車和傭人。外婆和外公的結婚照我看見過,泛黃的照片裡是一對西式打扮的新人,禮服筆挺的外公和打著卷兒婚紗裡的外婆笑得很甜蜜。從小就有點怕外公,在我沒上
逃離上海的西行記事一上海到西安的機票是一千塊錢,雖然一個周末完全可以找個諸如西塘、同裡的地方轉轉,也算是逃離上海旅行去的方法。但我選擇了西安。去西安,很多次了.每次的理由都是同樣的,逃離。逃離暗澀的昏暗房間,逃離吵鬧的房門
衡山路夜行記 (泓沁) “夜幕悄悄地降臨,昏黃的燭光中,身著晚禮服的星期五餐廳裡的對對酒杯輕聲地交談郁郁蔥蔥的法國梧桐樹下,對面的國際禮拜堂的圍牆外有一對情侶正在竊竊私語,一輛法拉利紅色跑車飛快的駛過,象一陣風,
從七十年代末到現在,我在上海的家搬過四次,鄰居也換了四撥兒。************剛到上海時,我們全家擠在單位的宿捨樓裡,就是俗稱的“筒子樓”。一層樓就是一條走廊,兩旁幾十間單間房,衛生公用,因為平日裡都吃單位食堂,所以
上海人以精明節儉(或叫小氣)著稱,盡管如此,相對於一些來自其他地方的人,現在的上海人還是夠浪費的。單位吃飯經常會剩下好多菜,問誰要打包帶回家,上海的同事們一個個腦袋搖得象撥浪鼓,往往是個台灣來的經理把剩菜帶回家,第二天中午
回來的路上風依然刮得厲害,呼呼地吹得我頭發象鬼一樣誇張。 因為不想再感冒,所以狠心穿上了羽絨服。衣服很厚實,每次雙肩書包的背上與卸下手臂都要盡可能大幅度地伸展與彎屈。感覺自己象個球一樣的在走路、坐公車、擠電梯。
上海學車的人也不少,據說教學和考試的方法也已經“與國際接軌”了,用電腦考試,用紅外線監控,考試的時候還要按手印、拍照確認身份。東東是我的一個朋友,最近邊上班邊學車。聽他講講怎麼學車,還有點黑色幽默的味道。*********
“方大人”是以前小時候的玩伴,聽話、愛學習,從來不逃學。有一次因為大猩猩的緣故,他曠了一次課。那是他唯一的一次,所以印象比較深。************那時好看的電視節目非常少,中央台裡有個趙忠祥解說的“動物世界”節目,深
上海有個大劇院,是上海的驕傲。盡管票價不菲,上海人仍以去大劇院看演出為難得的享受。上海有許多“弄堂房子”,是老上海人世代居住的場所。現在因為有許多人買了新房子,就拿“弄堂房子”出租給外地到上海工作的年輕人。********
剛學英文那會兒,記得課本上一開始的課文是“我愛北京天安門”(I love Beijing Tian’anmen),還有什麼“我是學生”、“他是老師”之類簡單的句子。一上課,老師就帶我們大聲朗誦這幾句話。當時教我們英文的是個
以前上海許多家裡都有幾個“鄉下親戚”,住在上海城區周圍的農村裡。1970年代生活清苦,“鄉下親戚”來的時候總帶些農村裡的特產,象雞蛋、魚肉之類,也算給城裡的親戚改善改善生活。精明的上海人一想,農村能養雞,城裡為啥不能養?結
北京有面的,阿拉上海以前有“癩蛤蟆”車。“癩蛤蟆”其實就是夏利車,因為長得有點兒象個青蛙,所以被很多上海人直接叫成“癩蛤蟆”(上海話叫 LA GE BO)。************雖然“癩蛤蟆”坐著沒有桑塔那出租車舒服,可
有種“農民領帶”,領帶事先打好,裡面是根拉鏈,領帶結裡面有塊木頭撐著。往脖子上一套,拉鏈一收緊,三秒種就打好了一根領帶。因為上海人愛面子,雖然“農民領帶”方便又便宜,但在上海仍然乏人問津。************自從在北京
有一次為買手套參加拔河比賽,我去了一個“勞動保護用品商店”。買完手套,我又看中一雙“勞動保護鞋”,鞋頭襯有鋼板,是為了防止在工廠裡重的東西砸到腳上。粗糙的黃色皮革,高幫,很有硬漢的味道,只有三十塊,就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