饕餮之夜 昨晚大約坐了8成左右的觀眾,絕大部分都是廣告界人士,而且一半人是開場後才來的。我買了一張120元的票,覺得還算值得,廣告是挺不錯的但是就是坐的位子太差了一點,坐了4個小時屁股都痛死了。我覺得既然是欣賞廣告就
上海在我幼年的印象中就是豫園中早春枝頭上的融融新綠。 六歲那年跟父親到上海住了一個月,落榻的是一間舊式的旅館,有陰暗的長長的回旋木樓梯,旁邊是不能打開的五彩玻璃窗,輕輕地走在過道裡會聽到腳下的木板在吱呀吱呀地叫,每次我一
其實我是討厭羅大佑的。確切地說,是討厭過羅大佑的。 那是高二和高三之間的暑假,也是我一生中最短的暑假----一半時間在學校補課,另一半時間在家裡做題。不要以為我是個需要補課的孩子,從小到大,我的成績一直位居三甲
(序) 這次的上海之行是意料之外的事。當初申請駐外工作時,我選擇的是熟悉的北京。正式結果宣布後我的目的地成了上海,沒有人告訴我原因。 “我要去上海了”。反復告訴自己之後,我忽然發覺有意無意間一直在注視著這個傳奇的城
豫園 豫園在上海老城隍廟毗鄰,入口在九曲橋旁。實際上綠波廊、九曲橋和橋下的一池水也屬於豫園,不過現在被圍牆劃在界外了。圍繞這池水是商業街、食街、城隍廟等,園外的熱鬧非凡和園內的清靜幽雅形成鮮明對比。 豫園是明代
永遠喜歡上海,這是生長在上海陰影下的人不可救藥的奴性;永遠仇恨上海,這是受到上海蔑視的人的不可化解的仇恨。象熱愛文明熱愛進步熱愛錢財一樣,我們不可能不熱愛上海,尤其是我們處於落後地區,尤其是我們很貧窮的時候,我們像當年的進
剛從嵊泗回來,把所歷行程及經驗公開,以供參考.目前每天晚上9:00從十六鋪出發的慢船已取消, 我們選擇了下午12:30東昌路發車的快船.(車船聯票,69元一張) 從浦西東門路擺渡(近十六浦)至浦東,即為東昌路,在
崇明島游記 在南門港吃崇明特色菜 信欣酒家――崇明美食第一站上午9點鐘在上海體育館乘上去寶楊碼頭的大巴,10點鐘到達,可只買到11點鐘的船票。到達崇明南門港時已近下午1點。本來肚子早就餓了,可一位同
當來自記憶的浪潮湧入,這城市就像海綿一樣將它吸收,然後脹大…… 但是,這座城市不會訴說它的過去,而是像手紋一樣包容著過去,寫在街角、在窗戶的柵欄、在階梯的扶手、在避雷針的天線,在旗桿上,在每個小地方,都一一銘記了刻痕、
風吹過船舷,眼前的外灘顯得有些模糊,她仿佛已是一個世紀前的摩登了。而我又是為什麼而來的呢? 說來也算蹊跷,只因為好友幾人都猜測近日播放的偶像劇中的多場現代都市戲都是在上海拍的,我便應大家的要求南下這個摩登了近一個世紀
站在浦江邊,手把著欄桿。我情不自禁地把目光投向了江的另一邊,那是浦東。對岸的風景已經完全不像是我們想象中的了。 從東方明珠到金茂大廈,從國際會議中心到證券大樓無不造型獨特,引人入勝。尤其是金茂大廈在陽光的照射下,仿佛
今晚我失眠了! 明天就要與一群新朋友出游,陌生的朋友在一起會玩的開心嗎?自願提供車子的360men會不會放我‘鴿子’?他們中有騙子嗎?……11月18日好容易熬到了天亮,順手打了個121,居然告訴我星期天會下雨!!哦,看來我
感受上海盡量壓制自己以往對上海的偏見,不去想龍應台筆下的“上海男人”,不去想小品裡尖嘴猴腮的典型市儈形象,只想著落地的繁華,漫天的倪紅和歷史的蜿蜒。想著暗紅色的上海從飛機的小窗口裡跳進我的視線,錯落著擁擠的人群和建築,我看
上海印象(一)小時候我跟我的父母去了一趟上海,住了一個星期。我們是坐輪船去的上海,估計也就是清晨四、五點鐘吧,父母就把從睡夢上叫醒了,長江兩岸是燈火通明,江邊也有好多好多的很大的輪船,連江中的波濤都拉著長長的燈光,像白天一
很久以前就慕名大上海的繁華,但一直沒有機會見識。 電視劇中的上海灘風雲,在座各位想必也歷歷在目吧!那些“英雄”從全國各地的小山村或小漁村出來闖世界,經過一番拳打腳踢槍林彈雨之後, 終於在十裡洋場站住了腳, 成了各行各業的領
上海印象(二)一到城隍廟,一群仿明清建築風格的江南古建築展現在旅游者的面前,每幢都是飛檐翹角,古色古香,具有很濃郁的民族特色。這裡匯集了上海眾多的地方小吃,素菜包、八寶飯、南翔小籠包子、酒釀圓子等等,另外還有油炸臭豆腐干,
很多人寫過吧...上海對於我來說最長的只可以回顧到祖母耳垂上的翠玉..而北京是老百姓大雜院門口隨意放置的雕花門墩..上海是高而挺拔的..亮麗的閃爍著浦江上空耀眼的陽光..北京是寬而祥和的..連頭頂上的大氣層也會沉沉的壓了下
在羅大右演唱會之後那個星期六的下午和晚上,北京來的中年和中青年FANS在陸續返回。坐火車的情形他們顯然有深刻的體會,搭飛機的人也不在少數,因為賣打折機票的小姐在電話裡一聽是要到北京,第一反映是來看演唱會的。 星期六下午5點
師姐也坐115路回學校麼?如果是在密雲路下車的話,我們可以攀攀師承關系了。 春節前一個朋友回國,召集了一幫老鄉聚會。說是老鄉,其實也都是北京孩子, 不過因緣際會地同時去上海念書,所以也就成了大上海的外地人,學校裡的北京老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