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朋友住在深圳,她足足催促了我一年多,叫我去看她,順便給她燒幾天飯菜,免得飽受IBM的難以下咽的工作餐,可我總是瞎忙。這個暑假有了時間,卻繞道直接去了香港,所以心裡總有一點過意不去,臨出發前,就和媽媽說,今年就當去打探情況, 明年再去一回,心中不禁有了很多期待。
以往對香港總覺得那是一個地域上感覺很近,心理上卻感覺很遙遠的地方,沒有太多的好感也沒有什麼惡感,淡淡的她就在那裡卻不屬於你,全不同於國內的其他地方,也不同於台灣澳門,她在我心裡總要高傲些、冷漠些、卻又親密些。
飛機在接近午夜緩緩地穿越了維多利亞海灣降臨在了香港國際機場,通關的過程冗長卻十分有序,無論的黃皮膚黑眼睛的還是白皮膚藍眼睛的,都緊然地排隊,偶爾低聲細語,仿佛是不忍心打擾夜的黑。我的頭腦卻是雜亂無序,因為我在這曠遠卻不冷清的機場找不到一個詞語來准確定義心裡的感受,匆匆地拿了托運的行李,飛一般地取了N本《香港獻禮手冊》和別的一些免費資料,跟著人群走出了機場。人流量是無法判斷時間的,即使是子夜,香港導游依然很兢業地歡迎我們的到來,為我們介紹一些香港的概況。
車子在行駛過青馬大橋,這座全世界最長的公路鐵路兩用吊橋,建於1992年5月,時耗資71.44億港幣,歷時5年,連接了青衣和馬灣,方便了機場的交通,香港著名的標志之一,1999年榮獲20世紀全球十大經典建築之一。一連串的資料從D小姐嘴裡像泉水咕咚翻湧而出,帶著自豪,帶著驕傲。
盛逸酒店,李嘉誠先生巨多的產業之一,位於青衣,香港的新開發地帶,也是第一天晚上我們即將入住的地方。果然是寸土寸金的地方,號稱三星級卻狹窄得連轉身都略微困難。麻雀雖小,五髒俱全,房間裡的設施是一應俱全,連冰箱都巧妙地藏匿在櫃子的不顯眼的地方,而衛生設施安排得也頗合理。站在27層的陽台上,遠眺前方,一派繁忙耀眼的景象。
一直忙活到3點半才入睡,閉上眼睛,總是浮現暗黑中的光彩,霓虹也許並不是十分絢爛,或許這個時候絢爛的是我自己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