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心情好、天氣好,出門就勤,勤到寫博的腳步追不上遛彎的腳步,一周前(12月20日)的“遛彎”系列第2篇今天才有空補上。現代人的亞健康狀態之一就是記憶力衰退,去年這個時候去東三省的記憶幾乎已經蒸發過半,不是不扼腕的。於是現在總是用“好記憶不如爛筆頭”這句來提醒自己。倘若真能堅持下去,到了“老得哪也去不了”那天,這會成為我為自己留下的多美好的財富啊。寫游記不同於寫隨筆,特別是涉及歷史地理宗教人文之類的,總是希望可以多看一點背景資料,費時費力,頗有點寫論文的感覺。雖然有點辛苦,但是是值得的,總覺得現在在做的像是拼圖,有了在北京這個天時地利,不定哪天我就能把這些在應試教育體制下缺失的知識系統地串起來,把北京的地圖拼出來,而這個過程本身也會是樂事一樁。陽光一如既往的好,迫不及待要補上昨天沒去成的天寧寺;可又不甘心一次只去一個地點,那就先捎上順路的西便門的城牆遺跡。事實證明這是貪心不足蛇吞象,又一次把天寧寺耽誤了。
冬天的樹干下邊又被刷上了石灰水,今天石灰水頂端被纏上了黃色的封箱膠帶紙,我記得以前用的是麻繩。麻繩是可降解的有機材料,膠帶紙不就是不可降解的塑料嗎?禁塑可不光是禁塑料袋,環保的路任重道遠啊。
犯懶坐了一站公交車到西便門,下車一看路牌是西便門內大街,哪有城牆的影子?問了一位在路邊鍛煉的大爺,才知道要往東走。走了一段看見了城牆箭樓和邊上的標志性建築中國郵政,不過看得見挨不著,西便門立交又是如此的復雜混亂,只能循著方位,見路走路了。
列位看官至此可是明白了小女子何以在北京短時間內成就的一門本事?蓋因北京道路寬闊,立交線路復雜,實乃一個練就走路真功夫的絕佳聖地。
這越走越嘀咕:怎麼走到宣武門西大街上了?果然目的地就是宣武門西大街的最西頭,敢情我這站白坐了不算,還得走回來了。
在路中間的地下通道出口,西便門公園東入口映入眼簾,只是怎麼設欄桿比機場安檢口還窄?這是要疏散還是要擁堵啊?
城牆遺跡所在的西便門公園就是立交間圍合的一個三角地。坐車經過了無數次,雖說綠化做得好,把城牆都覆蓋了,可是箭樓也是曾見過的啊,可是怎麼就愣沒想到呢?只有一個解釋,就是新建的樓太糙,壓根就沒想到會是城牆遺跡。
公園裡好幾處都設有震後應急設施標志牌,首都的防災規劃和實施真是到位。
東入口迎面而來的是一座落成於1997年的“首都建設紀念碑”,碑身材質為鏡面不銹鋼,螺旋上升的紅色花崗巖底座上以剪影形式刻著上世紀80、90年代北京的標志性建築物。形式、材料都是上世紀末中國最普遍的。
現在想起來,這個紀念碑也是路過時見過的,只是,只是,實在太令人印象不深刻,水過鴨背,“一笑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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