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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見聞 

     編輯:北京游記
所屬景區:北京

我說:不了,謝謝,我家人還在等我,我想早點回去。
大哥說:也用不了多長時間的
正在我想辦法拒絕的時候,一個司機上來說:甸子的,天義的,大營子的,趕緊走。
我正好借機說:奧,我的車來了,不好意思,謝謝,大哥,我走了,再見。然後,逃一般的上了另一趟班車。坐在車上,回頭看看那個大哥,還在那傻傻的看我呢,呵呵,我沖他笑笑,擺擺手。他也擺擺手,我就回過頭了。心想,這個人要干嗎呀?對我這麼好,會不會是想陷害我?這樣一想,就慶幸自己逃出了虎口。還挺害怕的,本想再回頭看看他了,可是再也沒敢。
換了輛車,換了人,也換了事情,當然這次不是我又遇上了貴人,而是別人遇上我這個貴人了。上車後,我坐在了靠窗戶的位置,目的是為了通風涼快,不一會,上來一男兩女,車上沒有了位置,售票員讓擠一擠,於是也不知怎麼那麼巧 ,那兩個女的不坐,而讓那個男的坐我旁邊了,快到內蒙古界的時候,突然。我就聽見剛剛上來的那兩個女孩當中的一個女孩,尖叫起來,“小風,小風,你干什麼呢,你干什麼呢?……”緊接著我就感覺我左邊的肩膀好像有一只大手使勁使勁的攥我的肉,我“敖”了一聲,向左一看,然後“騰”的一下,就站起來了,也大聲的害怕地叫著,“啊,啊”這時車裡騷動起來,我開始掙扎著遠離那只手,撲向對面的車門,剛剛上來的那兩個女的,就掙扎著向我這邊靠過來,哭著,喊著。“小風,小風”,最後車裡好多的人都下車了,松快了很多,我站在車門處腿打著哆嗦,但還是禁不住好奇,想回頭看,結果看到,剛剛坐我旁邊地那個穿橘黃色T恤男孩,四肢挺直,身子也直挺挺地,牙關緊閉,口吐白沫,最後還出了血。每個人都愣了,除了跟那個叫小風的男孩一起上來的兩個女的在哭叫,喊著:小風,小風,不讓你睡,你還睡……。後來我突然想起了120急救車,正想著怎麼沒有人給120打電話叫急救車呢,我的電話突然響了,一看,原來是老爸給打來的。我也沒有接,直接給掛了,我也不管什麼長途和漫游了,(因為當時總感覺碰到這種事情而且想到了救人的方式,而見死不救,肯定會遭報應的),拿出電話就撥了120,電話很快救被接起了,用標准的聲音說著:“您好,這裡是120急救….”
我沒有等她說完,就打斷了,快速的說,“這有個病人,馬上過來救一下。”
後來電話裡說:在哪裡?
我說:“在,在…..”。一下說不上來了,趕緊把電話遞給司機,盯著司機說完。我接過了電話。愣了會,然後突然想起剛剛老爸來的電話,然後就直接撥過去了,告訴老爸,剛剛路上出了點事情,沒接電話,我大概過2個小時就能到家了。然後掛掉電話。急救車就是急救車,說話功夫,當地的120就打著“嗚嗚”的急救聲音到了,這個時候那個橘黃色衣服的男孩已經稍稍醒過來了。眾人幫著把他搬上了120,一場危險算是過去了。不知道那個男孩現在是否還有幸在人世……。
1個小時的功夫,我到了十家汽車總站,那個胖的像豬一樣的男售票員大聲說“誰是甸子的”?
我高高的舉起了手,像在學校時報到似的,大聲回答著說:我!然後就等著售票員說下句。
胖胖售票員看看,笑了,說:呵呵,就你自己呀,(當時我特害怕,因為剛剛他售票的時候,說到平泉到甸子收12元,我愣是給他10元,不是因為想賺那2塊錢的便宜而丟我的面子,而是因為確實沒有零錢了,於是他說10元坐到十家就得下車。所以,我現在就做賊心虛地想是不是攆我現在就下車)。
我說:恩,怎麼了?
胖胖售票員說:沒事,你到那輛車上去,我們這個車不走那邊了。
我急得說:那我車票都買了呀?
胖胖說:沒事,你去那邊,不收你錢的。我認識他們。
我說:那好吧,你得把我送過去。
胖胖爽快得說:好,然後就拿著我得大包,帶我到了另外一趟車,對一個女的說了什麼,就走了。
我於是又換了車,大中午的,熱的不行。上車我就問那個女的還算過得去的售票員,幾點發車?
女售票員說:還有5分鐘。
我就等,還沒有等3分鐘。就聽那個女的售票員,開口問話了:“都有誰是甸子的啊”?“恩?”
我心想,今天這是怎麼了,甸子的怎麼了?老問什麼呀?難道有什麼特殊待遇不成?於是又乖乖的舉起了手,由於當時就在那個女的售票員面前,所以也沒有那麼大聲,只是小小的說:我是,怎麼了?
那個女售票員說:噢,沒事,你來一下,跟我去那個車,我們這個車人太多了,近路的就不拉了。
我說:啊。心想,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感覺成了沒人要的皮球了呢?一會便又來到了另一輛大班車前面,我拎著大包,吃力地正往車上爬,忽然感覺包一輕,一抬頭,那個胖胖的司機已經把我的包拎了起來,放在了車上了,我嘿嘿一笑,說:“喂,怎麼又是你?你門的車不是不去甸子了嗎?
胖胖說:“我可以換車呀,這不是剛剛的那輛車,沒有發現呀?
我說:“我哪裡知道呀,所有的大班車都是一樣的。”
胖胖嘿嘿一笑,說:這你就別管了,反正把你拉到甸子就得了呗。
我無語。

十五分鐘後,終於到娟家門前了,我下車,娟的漂亮的,高挑的四妹妹在門口正站著,好似一朵正在綻放得美人蕉。我興奮的大喊了一聲:“玲玲”。她當時愣了一下,然後就馬上跑過了幫我拿東西,笑得比美人蕉還美,說:你怎麼回來了?我說:恩,想你了,回來給你拍幾張照片。然後就興奮得拿出數碼相機,“咔咔”,給玲玲拍了幾張,然後把照片給玲玲看,玲玲看著興奮的不得了,一直說“恩,真好,真好。”過會兒,娟的爸爸媽媽出來了,我又順便偷拍了幾張自然景,感覺不錯,回北京得時候給娟看,我也把娟和我在北大的照片給他們看,叔叔和嬸嬸笑得合不攏嘴,聊了幾句,想著在家等著我的爸老爸和老媽,我就跟叔叔和嬸嬸說,去那邊買個風扇,然後就打車回家了。叔叔看我著急的樣子。就說:好吧,什麼時候想來,就來吧。我說:“恩”。

去買風扇得時候,剛好看見了同村的民,(民是我兒時的好朋友,是我村在我考上大學後的第二個大學生,關系一向很好,就是彼此不喜歡長聯系,但是一見面總是那麼好,現在廊坊的中醫藥大學教學,正好這個時候在家休暑假),當時,我剛好拎著風扇從電器店裡往外走,也許是民的高個頭的原因,使我自然而然的下意識的看了正走向我的他一眼。我還沒認出來,就看見他沖我笑了,我再一看,我“唉吆,一聲”。我說:以為是哪個大帥哥呢,原來是你呀!然後便^_^大笑,他也跟著笑。笑夠了,我說:“走吧,回家嗎,我打車,正好帶上你”。
民也爽快,說:好呀。然後就上了車。路上,彼此報告了自己的現狀問題,大概的意思都是不容易。
半個小時後到家,下車的時候,民說:“春,我你的手機號說一下,以後有事沒事咱也聯系聯系,呵呵”。
我說:“好啊,13426375411。”過會我的手機響了,記完了手機號,民幫我一起拎著包和風扇,送我到家。到家時間已經是17點整。
送走了民,到屋第一件事就是動員老爸安風扇,老爸在這方面就是聰明,不用說明書,不用我指導,咔,咔,咔,一會安裝完畢,風就吹起來了。在小風的吹佛下,我打開那個裝滿零食的大包,趴在旁邊的我的可愛的,漂亮的,白白胖胖的小侄兒早就饞的流口水了,就等我打開了包搜刮了……..

晚上收到民的短信:明天有什麼安排?
我回復:去辦理身份證。
民:那後天呢?
我:沒有安排,在家呆著。
民:那我們一起去山上走走吧,好久沒有去咱們的山上看看了。
我:好的。
第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第二天,去派出所辦理二代身份證。巧的很,竟然在政府碰見了濤,(濤是我妹妹的小叔子,據濤自己說,3年前,一次在我給他家打電話找我妹妹的時候,是他接了電話,從那個時候起,就對我的聲音有了癡迷,很想與我見面,但是一直苦於沒有機會,直到兩年前的暑假我去我妹妹家才得以見面,這一見面,這個1米七的小帥哥,竟然成了我的忠實粉絲,我到現在也不知道這個小帥哥到底是我的大學本科名義的忠實粉絲,還是我個人魅力的忠實粉絲,反正對我就是一個字,好。只要我開口的事,十有八九都包准成功)。這麼久不見面了,沒有聯系了,依然如此,這次照身份證,嚴格的很,要換深色的衣服,我當時穿了一個白色的小衫,和一長裙。當時我找不到人換衣服,緊急之下,我想到了剛剛見面的濤,於是,發個短信,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5分鐘後,就有人送來了一個黑色體恤。想他肯定是很忙,否則肯定會親自光臨的,老婆在的話,肯定也會周到的想著帶著老婆一起來。
照完身份證,老爸和我去了我妹妹家,走的時候已經是當天下午4點。到家後,收到濤的短信:怎麼沒有打一聲招呼就直接走了?急著開車差點沒有把路邊的鴨子軋死,就是為了想和你吃頓飯,結果到了我大嫂子家,人走屋空,傷心呀。我打趣說:“哎呀,首先非常感謝,其次,下次我再有事去政府,肯定走時和去時,都提前與你打招呼。怎麼樣?”濤回復說:此交易就此成功,呵呵呵。

第三天,我和民到了約定地點,今天的民換了身衣服,米黃色的半袖和深藍色的褲子,高高得個子,加上在學校的書生氣濃,看上去更是玉樹臨風。我不免有點佩服了,但是佩服歸佩服,別的什麼都不能想,因為他姐姐已經成了我二嫂子。然後,我呵呵一笑,說:真是帥氣不減當年呀,在學校就是不一樣,看上去就是感覺像知識分子。
民也呵呵一笑說:彼此彼此,你也有自己的特點,變的干脆利落了,干練了,也瘦了很多。一看就是業務精英。
我^_^一笑,說:別,我可不想飄上天。
然後就是一陣格格的笑聲,後來我說,咱們去哪裡呢?
民說:你說吧。
那就去咱們小時候放馬時一起打撲克,坐作業得那塊草地看看吧。我說,
民說:好啊。
於是,我們就一起開始爬山了,由於昨天剛剛下過雨,我穿的是老媽做的膠皮底鞋,較滑,爬當年曾是小菜一碟的山,現在明顯的很吃力,不小心還會有摔跤的可能。於是,民就紳士起來,開始拉著我的手一起爬,很可能,民以前沒有拉過別的女孩子的手,我明顯的感覺到他拉我的那只手一直在抖。抖歸抖,盡管心中想問問他是否有女朋友,但怕誤會,於是就什麼也沒有說,直到,到了小時候一起曾撲過一塊塑料布,在一起做過小學數學題或初中數學題的地方。民還挺細心,還帶了兩塊塑料,搬過兩塊石頭,撲上塑料,讓我坐下,這幾個動作讓我忽然發現,民真是變了,變得細心,會照顧人了,當年哪裡有這樣紳士過?粗心的不行,像這種撲塑料的事,都是過早懂事的我來做的。看著風度翩翩的民,我又想起了許多在大城市發生的一切,我一時愣住不動了,直直地看著民。民用手在我面前晃晃手掌,又指指石頭上的塑料,說,坐呀,在想什麼?我一下覺得失態起來,傻傻一笑,說:呵呵,沒什麼。哎呀,看看咱們當年做過的草地,現在變的比當年要茂盛多了,看來國家的綠化政策做的不錯呀。
民說:呵呵,你現在怎麼變得這麼搞笑。
我說:沒事笑找事笑呗,呵呵,要不,每天想現實,還不都把人給悶死?尤其在這個競爭如此激烈的社會
民說:真的不一樣呀,在社會上就是很鍛煉人。我就什麼感慨都沒有。
我就格格的笑了起來。然後就是坐在民鋪好的石頭上,默默地看著靜靜的墨綠色的大山。還有周圍綠油油的莊稼,曾經這裡擁有多少兒時的笑語,又擁有多少兒時的清脆的哭聲,為了一句很不值得的話,為了一根美美的烤玉米,為了打撲克的輸贏,為了能多吃一個美味的燒山藥蛋。還清楚的記得,淘氣的二哥,大哥,還有叔叔們,還有敢於冒險的妹妹,曾經把我們那可愛的馬兒,毛驢兒放在一邊,為了那個嫩嫩的剛剛長成的玉米,冒著被人抓住被人打的危險,也心甘情願去翻山越嶺去“掰”;也記得嘴巴一直很厲害的老姑不知為何跟山後的那些同樣與我們一樣放馬和毛驢的小伙子們犯了口舌,竟然和大小伙子動起手來,最後被大小伙子將雙手背在後面,老姑就在那罵,但是就沒有一個人上前去勸架,忘記了自己當時是出於什麼目的,只記得當時是自己上前讓小伙子松開了手,才得以平息一場或許是血戰……現在想來,那時候是多麼的幼稚天真,多麼的無知,再想想現在我那可愛的小侄子的所作作為多像小時候的自己呀,人就從那個樣子一下長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同樣的長大,但每個人卻都有不同的經歷,所以每個人將來的發展可能會很不同。期間,民有一句沒一句的和我聊著天,我也是一句沒一句的答著,心裡想著自己的心事……..

第四天,上午下大雨,下午,雨停,我開始拿著數碼相機給我們家族拍照片,鄰居大叔大嬸,聽說要照相,都放下手頭的活,忙著梳洗打扮一番,喜氣洋洋的等著,但更開心好奇的是那些小孩們,開心的跑來跑去,笑啊笑啊,開心得不得了,那才是一種發自內心得開心,這麼好的場景,我怎能放過?拿起相機,“卡,咔,咔”,就是幾張。

第五天,准備東西,返京。
走的時候,收到民的短信:一路順風,我學校有個校長秘書的職位暫時還缺人,建議你去試試,相信你肯定能行的。如果有意,就跟我打電話,過幾天我也回學校了。
我回:好的。
也許是借了民的吉言,路上真是順的不得了,做臥鋪,沒用跟售票員費多少嘴皮,就輕松以60元的價格拿下,回來的時候在北京問臥鋪價格說至少100元呢,現在賺了40,自然心裡樂的不得了。路上售票員是個貧嘴,跟我聊個不停。最後非逼的我直接說:“不好意思,大哥,我有點困了,想睡會”。才跚跚離去,又開始找其他乘客開聊。

8月3號凌晨2點,到達六裡橋南裡,一下車,就有熱心的人上來搭讪,“小姐,要不要打車?本來這種事情,我一向是不理的,可是,那個聲音熟悉的不得了,於是,就抬頭一看,我愣了一下,是感覺這個人好像很熟,但是有點想不起來了,於是說:“不用,謝謝,我就在對面住。”
“那我幫你拎到對面吧,看樣子包挺沉的。”那小子為了那幾個錢,熱心的不行。
我說:不用,謝謝。後來我想怎麼這麼熟悉呢,誰呢?想來半天沒想起來。想不通,就不想,怪費腦筋的。好不容易把包連拉帶拽到了電梯前,腰酸被痛,突然想起,慘了,24點,電梯就停了。這可怎麼辦?叫電梯值班室的門,幾乎快敲碎了,也沒有開門,打值班電話。也是沒有人接,想到明天還要上班,急的真TMD的想哭,在眼淚還沒掉下來前,突然過了三個中年男人,我以為看到了希望,我匆匆走上前,用極可憐的聲音說:“大叔,麻煩一下,我剛剛從家來,電梯關了,包太沉,能不能幫我拎一下?我可以付搬運費的”誰知,那三個豬頭像沒有聽見似的,不理我,接著走,我又喊了聲,“大叔”。一個老男人重重的說,“那怎麼收你錢呀?幫不了”。“真沒人性,給錢都不幫忙。真是世態炎涼。”想著想著,沒出息的眼淚還是掉下來了。但是這解決不了問題的,我彎下腰,把大包裡唯一貴重的東西-數碼相機拿出來,放在小包裡。然後把大包放在電梯跟前,背著小包,就走出來了,找能放包的地方,還好天無絕人之路,路邊賣菜的一個大叔還在唠嗑,我說明了情況,終於碰上了一個難得的好心人。大叔幫我把包放在倉庫裡,我千恩萬謝一般。回頭開始爬樓梯上14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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