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北京的霧霾天兒從一周七天變成一周五天,進而變為一周三天,霧霾頻率的減少提醒著生活在這個城市裡的人們春天已經到了。我們除了用皮膚感受溫度,聽野貓叫春外,看天也成了預測春天的一個方法。 前兩天哥們兒大老遠從福州過來,一見面就咳嗽不止,好心的問他今兒大藍天沒霧啊,是不是感冒了?他回話說不是霧霾的事,北京太干了,今天濕度才不到十,好難受啊我艹...哎,人家沿海城市的人不僅看PM2.5,還要看相對濕度...還是我們要求低,數值不到200就敲鑼打鼓盡歡顏了。
北京輔仁大學 北京輔仁大學從過年到現在,總共飛了12次,難免有些疲憊,不過每次回來都感覺暖了一些,霧霾薄了一些,世界也綠了一些,那種歸去來兮的感覺也頗為不錯。間歇中總去後海附近溜達,沒別的原因,看看花草洗洗眼睛,再說北京城就這麼點兒有水的地方,也可以洗洗日益浮華的心情。再看看旁邊一大堆深宅大院,如今不是變博物館就是變景點,總之都不是原主的,這麼一想就會坦然許多,反正站遠了看,一切一切都很渺小都很脆弱嘛。 輔仁大學的玉蘭花一分鐘掉一片葉子,再有一個星期就會掉光; 天氣暖和,恭親王府裡摸福字的人又排起了長隊。我呆呆的望著那顆闊別四年的玉蘭打了個噴嚏; 北海公園又開始了每年一次的清淤工程,翻起的臭泥裡有春的芬芳。 不管怎麼說,春天還是到了,讓人滿心期待卻又覺得突然。我知道你停留的時間短暫,定不負你就是。
北京輔仁大學 北京輔仁大學百年前聞名於世,現今冷清如斯的輔大。 輔大輝煌過,做為當年的京城四大名校,依靠著羅馬教廷的背景,在抗日時期仍舊正常招生。 建國後,被北師大收編,現在好像是叫什麼北師大繼續教育學院。 牆上有隱約可見的大字,“XXX最高領袖”雲雲。 當然,另一個輔仁大學於1960年在台灣復校,算是保留了些香火。
北京輔仁大學坐在花壇邊,數玉蘭掉落的葉子,一分鐘掉一片。 還一個星期掉光,要看趁早。
北京輔仁大學其實德內大街以東算是如今北京城最舒服的地方。東西雖然毀了不少,但剩下的也不少。 至少有紅牆灰瓦,還有樹蔭下的大奔~
北京輔仁大學 北京輔仁大學從輔仁大學往隔壁的恭親王府溜達。 無數三輪車車夫操著不同的口音向來自不同地方的游客說著同樣的故事。 啥貝勒就是皇上的親爹的親兄弟之類...笑尿。
恭親王府過去來恭親王府經常走後門,不花錢。。。 現在門票40,5A級景區嘛。 門口獅子好像換過,不確定。
恭親王府門口賣福字的,康熙御筆親提的福字衍生出了各種傳說。10塊錢請到家。
恭親王府看花,看春。
恭親王府 恭親王府 恭親王府 恭親王府安善堂門口的一株玉蘭,一別四年,無恙。
恭親王府各色旅行團帶著各色的帽子。老太太做輪椅笑而不語。
恭親王府董事長走在紅牆下。
恭親王府溜達出來去北海公園,咱有退休年卡,不花錢。 大楊樹也出綠芽兒了。
北海公園精神矍铄的老人翩翩起舞。 我到這個年紀都不見得有這樣的勇氣。真美好。
北海公園一景。
北海公園白塔。 我每次來北海腦海中都是讓我們蕩起雙槳那首歌。 春天來了,應該去劃劃船。
北海公園每年一度的北海大清淤!泥中有春的芳香~
北海公園 北海公園辛苦。
北海公園水面倒映著美麗的白塔。
北海公園所謂老北京,不是衣著打扮。
北海公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