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第二次到上海了,一下飛機就被濕熱的空氣擠壓著,在北京受陰雨而緊繃的神經忽的松弛了。間隔兩年,雖然有心理准備但還是被她的珠光寶氣所吸引、被吳侬軟語所蠱惑,眼睛默默的看、耳朵深深的聽、心裡淺淺的琢磨這座浮華都市。在浦東開會,卻把自己安排在金門飯店,原因只是貪戀離淮海路近一點,可以感受到新天地的熱度、可以呼吸到衡山路的氣息、還可以混跡在上海最時尚的男女中間假裝自己是他們中的一員,但在淮海中路上問一句:“去新天地怎麼走?”無疑是暴露身份了,呵呵。被我問路的女孩子嬌小可愛,眉眼象極了楊恭如,菩薩一般的指點迷徑,我似聽非聽的記入腦中暈暈的前行,迎面而來人群鼓噪的聲音,到了!不同三裡屯的沒落,不似什剎海的破舊,精致的店面和著注入心情的擺件,不禁啧啧歎息,喜歡的緊啊~~~~~。選了一家熱鬧的酒吧LUNA,沒地兒坐了,要了瓶喜力一個人站在離樂隊很近的地方感受菲律濱的金屬風暴一個小時居然不累,嘿嘿。第二天的cebit展,又是如潮的美女。正在看epson的打印機,一個mm跑過來向我介紹著,洋娃娃一樣的臉孔,濕漉漉的小嘴急促的張合著,我覺得快要融化在她的眼裡了,聽不懂說什麼但希望她永遠不要停下來。可惜還是停住了,我笑著說:“你的聲音很好聽,可是你能再說一遍嗎?”當天照例的晚宴因為司機不認識浦東的路而延時,沒關系,正好在各色摩天大樓間觀賞。突然,一所貴族學校讓北京的同仁們唏噓不已,真他媽夠腐敗的,呵呵。第一次吃蛇,席間不斷的引逗上海代理公司的mm說話,真的很好聽象催眠曲。第三天迫不及待的殺奔衡山路,都是很氣派的酒吧間,徜徉其間同事莫名一句:“這有發廊麼?”暈!!大罵其不解風情。突然一陣急雨把我們逼進一家叫波什麼街的酒吧,後來被我戲稱為波波街因為在裡面被一撥撥的陪酒mm詢問。要回去了,有點愛不思京了,心中糾纏著一絲不捨。另,周六在家看歡樂總動員的美少女選秀,看著上海的mm用上海話表演著,我傻傻的沖著屏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