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沒來菊園參加羊年第一場羽毛球活動,沒來看望久違的朋友們,只因唇邊,那一抹紅!
五年前,零陵路、天鑰橋路口……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路口出現了一對夫妻,和一米多長的烤爐。他們不是戴著白色小帽的新疆人,也沒有嘴裡“得了得了得了”的吆喝,烤的竟然也不是羊肉串。
那是一對上海夫妻,男子已謝頂,大約四五十歲的摸樣,他們穿著被煙熏的已經不再白的白大褂,在那一米多長的碳烤爐上烤的是豬肉串。女的負責收錢給串,男的不停的煽風加料烤肉。那些大概腌過醬油的肉串,透著醉人的暗紅色,之間或配著雪白的小塊肥肉,紅裡透白。碳火烤出四濺的火星,濃濃的煙夾雜著肉的香氣,當一滴油落入火碳上,“叱”的一聲響起之時,你就可以品嘗美味了。
當時cisco每周和同學在萬體館打羽毛球,他帶我去那裡吃,1元三串,很是便宜。可是cisco還是擔心這樣的三無產品的衛生狀況,不敢下口。幾個月後,那裡不但沒有歇業取締,反而有更多的顧客駐足,要吃串甚至還要排隊!而且攤主也准備了很多小烤爐和板凳,他先烤的八分熟並加好作料,你自己再繼續烤,也算是區別外賣的一種自助堂吃吧。
其實cisco本來就非常喜歡吃烤肉串,過了心理戒備期後可以大開殺戒了。第一次品嘗,那豬肉串的味道十分特別,咬起來不油不膩,不硬不軟,甚是好吃。沒想到豬肉加入辣椒粉和孜然,竟也非常入味。
大概是這樣的特色,食客越來越多,而且都和老板很熟的樣子,下班路過吃個5塊10塊的再回去。不久,在周圍有了裙帶產業,開了小賣店,經營煙、礦泉水、啤酒等,讓你邊喝邊吃。隨著客流量的增大,老板又雇了幾個年輕人,在附近租了房子專門剁肉制作,聽說一天要剁80斤肉!從下午2點左右一直賣到晚上12點。當然,價格也變成1元兩串了,羊肉串1元一串。
從此以後,每周打了球,都去來個30串解解饞。有時晚上路過那裡,也擺個小烤爐,來瓶啤酒,吃吃肉串,別有一番情調。有時候看到一輛面包車開來,呼啦一下子下來10多個人吃烤肉,看來還是專程趕來的樣子。
有一次,cisco約了幾個同學,還邀請當時的同事一起過去,大家圍在烤爐旁,啧著百威吃著肉串,談天說地,那是怎樣令人羨慕不已的生活。八月十六,據說月亮最圓的時候,cisco也曾和朋友在皓月當空下飲酒品嘗,想起李白的《月下獨樽》:詩仙舉杯望明月,對影成三人,而今朝cisco正握啤酒瓶與朋友干杯,千年來月光未變,心境大不同!
後來,由於市政動遷,那裡開始拆房建造輕軌,也就不見了那對夫婦和他們的烤肉串,也不知道他們又去那裡擺攤了。不由想起《生查子》:
去年元月時,花市燈如晝。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今年元月時,月與燈依舊。不見去年人,淚濕春衫袖。
之後的日子,cisco時時想起那些可口的肉串。有時和不同的朋友談起,他們竟也說去吃過,味道真的不錯。
當圖門串烤流行的時候,cisco匆忙趕去,卻發現那些羊肉很“水”;
當知道吳江路有個“長腳燒烤”的時候,cisco急去,卻感覺肉不入味,較硬。
也許是很久無法找到那種感覺,當去年8月10日,那曲賽馬大會的外場,cisco發現有藏人烤的羊肉。他們直接從羊腿上切肉,剁碎後穿串,接著就地碳烤。依舊是香氣撲鼻,依舊是濃煙滾滾,依舊是入口留香。到了拉薩,當地人說八角街電影院門口的烤肉最好吃,當晚,那個大口喝酒,大塊朵耳的人就是cisco。可是,沒有更好吃的豬肉了麼?
天無絕人之路,終於在攜程上看到了號召“去吃光頭燒烤”!
光頭燒烤,好熟悉的名字,似乎cisco已經聞到了那醉人的香氣!
竟然還在零陵路15路終點站附近,難道失散了多年的光頭燒烤竟然就在眼皮底下,天天路過,卻擦肩而過?
初四晚23點,加班結束的cisco又來到了零陵路。憑著對香氣敏感的鼻子,cisco很快找到了“光頭燒烤”!一問才知,自從那時的拆遷後就已經搬來這裡,已經幾年了。哎,大禹治水三過家門而不入;cisco縱裡尋她千百度,暮然回首,竟在每日路過處!
那晚當眾人歡天喜地迎財神的時候,cisco就是“光頭燒烤”的財神!
當上周四cisco帶了一群朋友又去席卷的時候,不幸的事情再次發生……
那烤的滾燙的鐵釬,又一次和cisco“親密接觸”了,
於是,
唇邊,留下了一抹紅。
不能讓菊園的朋友誤會,不善言辭的cisco選擇了修養……
當“紅”消退,又是cisco再戰菊園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