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斷崖撐起廣闊的天空,蔚藍波浪在我腳下此起彼伏,連成一片;
中央山脈挺立著巍峨的身影,海岸山脈隱隱約約的連綿不絕;
花東縱谷在山海間蜿蜒穿行,六十石山的金針花漫山開放;
鹿野高台的微風,池上天堂的麥浪,北回歸線的咖啡陣陣飄香;
有群山,有大海,有感動,有情懷,美麗的花東,是被祝福的地方。
攝影/小虎牙
原住民與太魯閣
寄情山野,卻困於城市,這是生活的難題。然而在台灣東部的花蓮,城市與山野的距離變得難以覺察。壯闊的中央山脈和望不到邊的太平洋,是攝影作品的靈感源泉,更是享受悠閒生活的絕美背景。在這裡,你可以遇見《人與土地》、《正方形的鄉愁》,甚至《失落的優雅》。攝影/小虎牙
“MALUSU”,幾個鮮紅的字母寫在一塊木質的標識牌上,驕傲的挺立於群山間的空地中。空地綠草如茵,群山環抱,飄浮的雲霧如同絲帶一般懸於山間。這塊空地是太魯閣國家公園最美的平台之一,它的有一個類似大海的名字——布洛灣。露水每天傍晚例行公事地把門前的草坪打濕,拳頭大小的蝸牛慢悠悠的從草叢走來,拖著大大的“房子”,與旅人一起尋覓晚餐。攝影/小虎牙
我們住在面對峽谷的木屋,窗外一株青楓,山巒漸次。 屋邊露台,屋內裝飾織布吊燈和手工布畫,太魯閣族服務生將彎月形木刀置於擱架上:“這樣才可以辟邪。” 一把刀、一把鹽,就可以在山裡生活。山刀是太魯閣男人不可或缺的佩飾和的工具,無論狩獵、游耕、覓食、造屋、提親還是安眠,刀都不能遠離。攝影/小虎牙
月亮升起時,山谷中隱約傳來勝利的吼聲,幾個強壯的太魯閣小伙子從月光下走來,扛一頭肥碩山豬,自豪而驕傲地向眾人展示他們的獵物。作為太魯閣族的一員,至上的榮耀莫過於紋面,過去的女性必須織得一手好布,男性必須出過草(獵過敵人的頭顱),才有被紋面的資格;隨著文明進步,取而代之的是高超的狩獵技巧,深入山谷叢林,帶回一頭山豬,便是稱為英雄的證明。 三塊巨石架起炭火,是太魯閣人傳統炊煮方式,山豬排被烤得“滋滋”流油,當日吃不完的新鮮山豬肉被懸掛於離炭火幾尺之上的竹架上,煙熏中逐漸收干水份,留作貯藏的肉食。攝影/小虎牙
11年前,享有國際級美譽的太魯閣國家公園,准備將這片美麗的布洛灣平台交給民間經營。這在當時的台灣觀光界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包括美侖酒店、晶華酒店等17家知名酒店業者申請競標。但在所有人在做完運營評估後,都打了退堂鼓——房間不得增加,不能建設用泳池,不能有娛樂設施——種種的規定成為一種苛刻的限制。只有時任某酒店高管的鄭先生,力排眾異,成為了唯一的投標人,布洛灣平台上建起了一座山月村,鄭村長由此誕生。攝影/小虎牙
這位未經選舉、自我任命的“村長”,似乎對經營管理,有著獨到的理念。國家公園不允許他增加客房的數量,他就主打休閒和發呆,群山環繞的綠地吸引了台客、陸客以及慕名而來的外國人;這裡不允許設置娛樂設施,他就帶著一幫以廚房阿姨、櫃台員工、客房服務生以及他們的哥哥、姐姐、孩子、外甥等親屬組成的太魯閣族表演團,自導自演編排了A、B、C三組節目,既接地氣,又跌宕起伏,給山中的簡單的夜間生活,增添了難忘的元素。攝影/小虎牙
可是,有的客人在看過山月村的表演後,在網絡上質疑村長用原住民小孩的經歷獲取客人同情而捐款,引起了不小的風波。在經歷了糾結與掙扎後,村長還是堅持鼓勵員工小孩加入表演,因為這些單親或是隔代教育的孩子,放學回家之後根本沒人照顧,基本處於“放養”狀態,而他的初衷,除了讓孩子們放學後能聚在一起外,也能學習一些歌舞的技藝。而這些孩子每每遇到困難,或是考上高中、大學,村長都會資助他們的學業。攝影/小虎牙
為了將原住民文化推廣到國際舞台,在2011年整理發行了《紋面家族》DVD。對於太魯閣族的歷史,鄭村長說起來更是津津有味。1894年,清政府在甲午戰爭中戰敗,簽訂《馬關條約》,將台灣給讓給日本。隨後在1896年至1914年間,台灣東部地區勇敢彪悍的原住民,連續出現抗日行動。“新城事件”、“威裡事件”、“太魯閣事件”連續在太魯閣爆發。出生在太魯閣秀林鄉的部落總頭目哈魯閣·那威,領導族人對日抗戰18年,即使雙方人力懸殊,仍不輕易放棄,直到戰敗後隔年才抑郁而終。攝影/小虎牙
“哈魯閣·那威……”,鄭村長一邊說著這位太魯閣族抗日英雄的名字,一邊講道:“……我邀請來石雕家葉大·莫那為哈魯閣·那威雕塑高達200厘米的石像,讓子孫緬懷。”作為來台的第二代外省人,鄭村長對這一段抗日血淚更加有感觸。攝影/小虎牙
許多人造訪太魯閣公園,在見識了绮麗壯觀的峽谷美景後,就搭著游覽車匆匆離去,錯過了隱藏在大自然美景之後、更值得深度玩味的人文深度之美。流傳著太魯閣勇士傳奇的故事、坐落群山之間的世外桃源“布洛灣山月村”,就與太魯閣原住民淵源頗深,可以讓游人沉浸在其中,仿佛置身在《賽德克·巴萊》的電影場景中。出海,賞鯨
一個賞鯨地點好不好,客觀因素看鯨的數量和品種、能見度、水流,還有當地交通、配套設施等。至於主觀因素,那就見仁見智了。攝影/小虎牙
一位出海超過30年的老漁民說:“對我而言,沒有最好的地點,只有最好的瞬間。”不能同意更多。沒有洋流交匯就沒有鯨魚,同一地點,洋流、潮汐每一次都不一樣,看到的鯨魚也不一樣。這正是賞鯨的樂趣之一——它不像自由女神像,每天都一樣。攝影/小虎牙
話雖這麼說,但要去賞鯨,先要過暈船這一關。出海30多年的老船長能在十幾米高的海浪中,手持十幾公斤重的標槍,屹立船頭,在船頭迎著海浪抬起之時,標槍出手命中目標,一條幾十公斤重的旗魚被射中。而我們,在陽光大好、還算是風平浪靜的下午,很快就被搖搖晃晃的海浪搞暈。攝影/小虎牙
十四、五世紀,西班牙人航海經過花蓮海岸,發現陽光照射沙金珊珊發光大聲驚呼“Turumoan”!Turumoan——多羅滿,就是花蓮最早的地名,意為黃金海岸。 很巧的是,今天出海賞鯨的船也叫多羅滿,它會載著我們駛向黃金海岸嗎?攝影/小虎牙
一位號稱“千裡眼”的船長,靠著豐富的經驗,帶我們駛向一個鯨豚聚集的地方。而一位來自香港的講解員,舉著望遠鏡站在駕駛室的頂端,用港台交織的腔調,為我們科普海洋知識以及豚和鯨的區別。我們站在二層的甲板上,緊張的盯著海面的動靜,有一點風吹草動就驚呼起來。可過一會,有人就不耐煩的說:麻煩你有鯨魚再叫我好吧。攝影/小虎牙
正當不耐煩的人剛剛坐下,海面上就有了動靜。2點鐘方向約100米左右的海域,不時露出幾條尾巴。船全速前進,一只、兩只、五只……一群領航鯨歡快的出現在我們眼前。伴隨著眾人的歡呼聲,一陣腥鹹的氣味飄來,那是鯨魚呼吸的味道。眾人舉著長槍短炮,希望能抓住鯨魚躍出水面的剎那。【相關推薦】台灣花蓮賞鯨魚,賞海豚,出海鯨豚尋獲率高達9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