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游珠三角日記（三）
2003.10.25 星期六 晴
今天和明天是會議時間。昨天晚宴時澳門方給每個代表都發了一個會議袋，裡面有此次會議的日程安排、所有發言代表的發言稿以及前幾屆研討會的發言稿匯編的書籍等。我竟然被安排在今天下午做大會發言。安排非常出我意料，但既然已經選中就得好好准備，所以昨天晚上除了寫日記就是准備發言提綱，最後直到凌晨1點才上床睡覺。
早上8點，手機鬧鈴把我從睡夢中拖起，我睜開惺忪的睡眼，迷糊地洗臉刷牙，匆匆趕到一樓吃早餐。
早餐是標准的葡萄牙早餐。喝的是紅茶或咖啡，吃的是三明治（兩片面包夾一片火腿）。當我坐下時，環顧四周，幾乎已經沒人了，與會代表都已經用餐完畢下樓等車了。我趕快咕咚咕咚喝了兩杯紅茶，塞進嘴裡幾個三明治，不到五分鐘就把早餐解決了。
下到酒店大堂，兩輛公共巴士已經在門口等候。心中不禁暗中為澳門社會科學學會叫好，租用公共巴士真是一舉兩得：一則解決會議經費；二則使與會內地代表更多體驗澳門生活了解澳門社會。上了巴士，果然發覺澳門巴士與廣州以及內地其他城市的巴士不同，座位都是軟座，冷氣開的很足，車廂內用繁體和葡文雙文標示“嚴禁吸煙”以及站台等。
沿著南灣大馬路、理基博士大馬路，經過何賢公園，很快就到了位於澳門填海區的澳門世界貿易中心。
乘電梯上了五樓，一開電梯門，迎面看到的企業標志把大家給逗樂了：“葡京集團”
——澳門著名的賭博（現在雅稱博彩）集團。真想不到我們的學術會議場所竟然與博彩公司的“總部”安排在一起，今天如果不是周末而是平時工作日，可能我們還有機會看看博彩集團的辦公人員都在干些什麼，說不定還能碰到澳門賭王何鴻笙呢。
正想到何鴻笙，迎面還真的看到何鴻笙了，不過不是何鴻笙本人，而是何鴻笙敬送的花籃，旁邊還有澳門名士馬萬淇送的花籃。
進入蓮花廳會場，工作人員正在忙著掛“珠江流域西部文化旅游發展暨第十六屆粵澳關系研討會”的牌子。真奇怪昨天沒有准備好，至少應該在代表到達之前把准備工作做好啊？澳門世界貿易中心的會務工作應該不至於這麼落後吧？結果，與會代表只能坐在座位上先看資料。隨便提一下，這次會議與以前的十五屆會議都不同，這次會議由澳門社會科學學會、廣東省社會科學界聯合會、廣西壯族自治區社會科學界聯合會、貴州省社會科學界聯合會、雲南省社會科學界聯合會五家單位共同主辦，澳門社會科學學會承辦，澳門基金會和澳門文化局給予贊助。也就是說，我和其他所有與會代表在澳門的住宿、餐飲、交通以及游覽費用都是澳門基金會和澳門文化局贊助的。
約9點40分，會議正式開始。首先由澳門社會科學學會會長黃漢強先生致開幕辭，之後是澳門基金會行政委員會委員吳志良博士致辭，然後，廣東省社會科學界聯合會主席顏澤賢教授、雲南省社會科學界聯合會主席兼雲南省人大常委會副主任王義明女士分別致辭。
開幕式完畢後全體與會代表拍集體照。一百多人濟濟一堂，連續拍了好幾張才算OK。
拍完照又到了茶點時間，大家喝喝咖啡，吃吃點心，其樂融融。
上午首先由五地的課題組做主題報告。首先是雲南省課題組代表作了《對加強珠江流域文化旅游合作發展的思考》，之後，貴州省、廣西自治區、廣東省以及澳門的課題組代表分別作了主題發言。
有趣的是，大會規定課題組代表發言時間限定在半小時以內，可雲南、貴州、廣西、廣東的課題組代表都不顧計時員的鈴聲警告，能多說一分鐘就多說一分鐘，最後連聽眾也噓聲四起，才只好匆匆結束。等到四個代表報告結束，已經快12點半了。輪到澳門代表一看代表們都餓的眼睛發綠了，知趣的壓縮時間，只用了10分鐘就結束了報告，贏得代表的一片掌聲。
在世界貿易中心的萬豪軒匆匆吃完午飯，下午2點15分，會議繼續舉行。被會議選中的代表依次上台作主題發言，時間限定15分鐘。
我第5個發言。在主席台上看到台下代表都有些昏昏欲睡，我決定換種發言方式。我向主持人申請站起來發言，一下子改變了聽眾的視角，使快要睡著的代表精神一振。我以“兩個不容易”開始我的發言：一個不容易是從廣州騎車到澳門，騎了近200公裡，有驚無險的過了拱北口岸；另一個不容易是我直到前天上午9點半才拿到通行證，再遲半天我就不能按時趕到澳門了。現在我能站在這裡，為各位代表闡述我的觀點，要有“三個感謝”：一要感謝澳門社會科學學會黃漢強先生，給我發了邀請函；二要感謝李明華院長，給我這樣一個參加研討會的機會；三要感謝所有幫助我的熱心朋友，使我能夠順利到達澳門。接著，我轉到報告主題，簡要地闡述了旅游資源——旅游產品——旅游商品的相互關系和層層遞進的發展規律，然後指出珠江流域的合作首先要求五地認清規律，轉變傳統的資源導向觀，而應該以現代產品觀和現代商品觀來指導各自的旅游發展和相互之間的旅游合作。談到旅游合作，我認為五地需要明確合作目標、合作內容、合作形式，最後合作的保證就是合作機制，要建立政府、社團、企業三個層面互動的合作機制，才能保證合作的順利開展。發言結束，博得與會代表的一陣掌聲，一半可能是我發言點到要點，一半可能是我發言簡短，只用了10分鐘。 下午6點左右，今天會議結束。晚餐安排在澳門陸軍俱樂部。我乘坐林宇新的私家車，比其他代表早一步到達陸軍俱樂部。陸軍俱樂部始建於1870年，現在的建築大門上還有“1870”的標志，是當時葡萄牙人開設的餐廳，專門供應正宗的葡萄牙菜，後來逐步演變為澳門上流社會的社交場所。走進陸軍俱樂部，走道兩邊掛滿了葡萄牙人的老照片，餐廳裡面掛著一些印象派的畫，燈光輝映下彌漫著濃郁的葡國風味，今晚我們將在此品嘗正宗的葡式西餐。
西餐的味道倒沒有留下特別的印象，感覺與以前在酒店裡吃的西餐沒有多大差別。唯一有些印象的是牛尾，同桌的教授品嘗後贊不絕口，鼓勵大家多多品嘗。我吃了以後感覺一般。
由於是自助西餐，很快代表們就用餐完畢。陸軍俱樂部距離我們住的酒店只有百來米，距離葡京酒店也只有數百米。性急的代表直接就去了葡京酒店，去賭場碰運氣。我與來自深圳社科院的室友一起先步行回酒店，放下會議袋後也出發去葡京賭場。剛好在酒店大堂碰到司徒老師和彭老師“保護”著甘老師出去逛街，於是一道去葡京。
經過三個紅綠燈，不過兩三百米路，葡京到了。葡京酒店是由兩幢高層建築和裙樓組成，面海的建築就是著名的“鳥籠”。酒店客房主要分布在這兩幢高層建築，而賭場則座落在裙樓。巨大的霓虹燈不停著閃爍著“CASINO LISBOA”，“鳥籠”頂上也不停變幻著燈光。酒店門口人頭湧動，眾多的士和三輪車正在等客，好不熱鬧。
同去的彭教授昨天已經來“考察”過了，今天充當了臨時導游。“先別急著去賭場，旁邊的街道有好看的”，彭教授熟門熟路地帶著大家繞過酒店，來到酒店後面的一條大街上。“快看，洋雞”。順著彭教授指的方向，看見不遠處站著十幾個俄羅斯姑娘，金發或褐發或白發（可能是染的吧），個子高挑，身材倍棒，皮膚白膩。沿著街道每走幾步，就有據說是內地來的姑娘來兜售按摩及特殊服務，路邊的一些婦女正在散發色情按摩宣傳單，這就是澳門著名的“雞女一條街”。彭教授昨日考察發現，此處價格行情是：俄羅斯雞女1000元/小時，內地雞女500元，人數多可以打到八折！
一圈走下來，不但見識了澳門的皮肉市場，而且每個人手中都多出好幾張色情服務廣告單：按摩/洗頭/足浴/艷舞等，另外特殊服務應有盡有。而且，廣告單還特別提醒：“游澳旅客萬勿錯過”！真是夠公開的！
回到葡京酒店門口，大伙相約進入賭場觀光。首先每個人都要接受安全檢查，我因為包內有數碼相機還被特別貼上“NO PHOTOES”的封條。過了安檢，迎面就是熙熙攘攘的賭場大廳，足足有上千人圍著幾十張賭桌，人聲鼎沸，好不熱鬧，恍然回到農村的集市。一樓二樓大廳上都是壓大小、二十一點、梭蟹等，樓道口有空隙的地方則被老虎機填滿，另外，還有賭球、賭鴿子等。三樓以上就是貴賓廳了，普通賭客免入。
初入賭場，不知道各種賭博怎麼玩法，就先站在賭客後面看人家賭。賭場內最小的籌碼是50元，大多數人每次押數百元、甚至數千元。在我觀看的二十一點賭桌上，一位賭客每次都押一千以上，幾分鐘內就贏了兩三萬，但再過十來分鐘後，不但贏的全部輸掉，連老本都輸個精光。輸的人臉不改色的走了，剛騰空的位子馬上被其他人補上，甚至我看到七八十歲的老太太還拿著幾千元錢在下注。我頗有些驚訝：賭客都是有錢的主輸了不心疼呢，還是輸的麻木呢？
剛進賭場時我本還想去嘗試賭一把，看人家賭後我就打消了念頭：我帶的幾百元錢人扔進賭桌，連個水漂也沒有。要從賭場贏錢是不抱希望了，我也不給賭場做貢獻了。
在睹場晃悠了一個多小時，看到的除了賭還是賭，突然感覺頗為厭倦，還是早點回去吧。約10點鐘，我找到室友，一起回酒店。一路上，室友突發奇想，假如俄羅斯普京總統來澳門，看到葡京酒店旁邊自己的子民正在做皮肉生意，會有何感想？不如，我們就把“葡京”酒店叫做“普京”酒店吧，讓“普京”保佑俄羅斯姑娘們生意興隆。
2003.10.25 星期六 晴
今天和明天是會議時間。昨天晚宴時澳門方給每個代表都發了一個會議袋，裡面有此次會議的日程安排、所有發言代表的發言稿以及前幾屆研討會的發言稿匯編的書籍等。我竟然被安排在今天下午做大會發言。安排非常出我意料，但既然已經選中就得好好准備，所以昨天晚上除了寫日記就是准備發言提綱，最後直到凌晨1點才上床睡覺。
早上8點，手機鬧鈴把我從睡夢中拖起，我睜開惺忪的睡眼，迷糊地洗臉刷牙，匆匆趕到一樓吃早餐。
早餐是標准的葡萄牙早餐。喝的是紅茶或咖啡，吃的是三明治（兩片面包夾一片火腿）。當我坐下時，環顧四周，幾乎已經沒人了，與會代表都已經用餐完畢下樓等車了。我趕快咕咚咕咚喝了兩杯紅茶，塞進嘴裡幾個三明治，不到五分鐘就把早餐解決了。
下到酒店大堂，兩輛公共巴士已經在門口等候。心中不禁暗中為澳門社會科學學會叫好，租用公共巴士真是一舉兩得：一則解決會議經費；二則使與會內地代表更多體驗澳門生活了解澳門社會。上了巴士，果然發覺澳門巴士與廣州以及內地其他城市的巴士不同，座位都是軟座，冷氣開的很足，車廂內用繁體和葡文雙文標示“嚴禁吸煙”以及站台等。
沿著南灣大馬路、理基博士大馬路，經過何賢公園，很快就到了位於澳門填海區的澳門世界貿易中心。
乘電梯上了五樓，一開電梯門，迎面看到的企業標志把大家給逗樂了：“葡京集團”
——澳門著名的賭博（現在雅稱博彩）集團。真想不到我們的學術會議場所竟然與博彩公司的“總部”安排在一起，今天如果不是周末而是平時工作日，可能我們還有機會看看博彩集團的辦公人員都在干些什麼，說不定還能碰到澳門賭王何鴻笙呢。
正想到何鴻笙，迎面還真的看到何鴻笙了，不過不是何鴻笙本人，而是何鴻笙敬送的花籃，旁邊還有澳門名士馬萬淇送的花籃。
進入蓮花廳會場，工作人員正在忙著掛“珠江流域西部文化旅游發展暨第十六屆粵澳關系研討會”的牌子。真奇怪昨天沒有准備好，至少應該在代表到達之前把准備工作做好啊？澳門世界貿易中心的會務工作應該不至於這麼落後吧？結果，與會代表只能坐在座位上先看資料。隨便提一下，這次會議與以前的十五屆會議都不同，這次會議由澳門社會科學學會、廣東省社會科學界聯合會、廣西壯族自治區社會科學界聯合會、貴州省社會科學界聯合會、雲南省社會科學界聯合會五家單位共同主辦，澳門社會科學學會承辦，澳門基金會和澳門文化局給予贊助。也就是說，我和其他所有與會代表在澳門的住宿、餐飲、交通以及游覽費用都是澳門基金會和澳門文化局贊助的。
約9點40分，會議正式開始。首先由澳門社會科學學會會長黃漢強先生致開幕辭，之後是澳門基金會行政委員會委員吳志良博士致辭，然後，廣東省社會科學界聯合會主席顏澤賢教授、雲南省社會科學界聯合會主席兼雲南省人大常委會副主任王義明女士分別致辭。
開幕式完畢後全體與會代表拍集體照。一百多人濟濟一堂，連續拍了好幾張才算OK。
拍完照又到了茶點時間，大家喝喝咖啡，吃吃點心，其樂融融。
上午首先由五地的課題組做主題報告。首先是雲南省課題組代表作了《對加強珠江流域文化旅游合作發展的思考》，之後，貴州省、廣西自治區、廣東省以及澳門的課題組代表分別作了主題發言。
有趣的是，大會規定課題組代表發言時間限定在半小時以內，可雲南、貴州、廣西、廣東的課題組代表都不顧計時員的鈴聲警告，能多說一分鐘就多說一分鐘，最後連聽眾也噓聲四起，才只好匆匆結束。等到四個代表報告結束，已經快12點半了。輪到澳門代表一看代表們都餓的眼睛發綠了，知趣的壓縮時間，只用了10分鐘就結束了報告，贏得代表的一片掌聲。
在世界貿易中心的萬豪軒匆匆吃完午飯，下午2點15分，會議繼續舉行。被會議選中的代表依次上台作主題發言，時間限定15分鐘。
我第5個發言。在主席台上看到台下代表都有些昏昏欲睡，我決定換種發言方式。我向主持人申請站起來發言，一下子改變了聽眾的視角，使快要睡著的代表精神一振。我以“兩個不容易”開始我的發言：一個不容易是從廣州騎車到澳門，騎了近200公裡，有驚無險的過了拱北口岸；另一個不容易是我直到前天上午9點半才拿到通行證，再遲半天我就不能按時趕到澳門了。現在我能站在這裡，為各位代表闡述我的觀點，要有“三個感謝”：一要感謝澳門社會科學學會黃漢強先生，給我發了邀請函；二要感謝李明華院長，給我這樣一個參加研討會的機會；三要感謝所有幫助我的熱心朋友，使我能夠順利到達澳門。接著，我轉到報告主題，簡要地闡述了旅游資源——旅游產品——旅游商品的相互關系和層層遞進的發展規律，然後指出珠江流域的合作首先要求五地認清規律，轉變傳統的資源導向觀，而應該以現代產品觀和現代商品觀來指導各自的旅游發展和相互之間的旅游合作。談到旅游合作，我認為五地需要明確合作目標、合作內容、合作形式，最後合作的保證就是合作機制，要建立政府、社團、企業三個層面互動的合作機制，才能保證合作的順利開展。發言結束，博得與會代表的一陣掌聲，一半可能是我發言點到要點，一半可能是我發言簡短，只用了10分鐘。 下午6點左右，今天會議結束。晚餐安排在澳門陸軍俱樂部。我乘坐林宇新的私家車，比其他代表早一步到達陸軍俱樂部。陸軍俱樂部始建於1870年，現在的建築大門上還有“1870”的標志，是當時葡萄牙人開設的餐廳，專門供應正宗的葡萄牙菜，後來逐步演變為澳門上流社會的社交場所。走進陸軍俱樂部，走道兩邊掛滿了葡萄牙人的老照片，餐廳裡面掛著一些印象派的畫，燈光輝映下彌漫著濃郁的葡國風味，今晚我們將在此品嘗正宗的葡式西餐。
西餐的味道倒沒有留下特別的印象，感覺與以前在酒店裡吃的西餐沒有多大差別。唯一有些印象的是牛尾，同桌的教授品嘗後贊不絕口，鼓勵大家多多品嘗。我吃了以後感覺一般。
由於是自助西餐，很快代表們就用餐完畢。陸軍俱樂部距離我們住的酒店只有百來米，距離葡京酒店也只有數百米。性急的代表直接就去了葡京酒店，去賭場碰運氣。我與來自深圳社科院的室友一起先步行回酒店，放下會議袋後也出發去葡京賭場。剛好在酒店大堂碰到司徒老師和彭老師“保護”著甘老師出去逛街，於是一道去葡京。
經過三個紅綠燈，不過兩三百米路，葡京到了。葡京酒店是由兩幢高層建築和裙樓組成，面海的建築就是著名的“鳥籠”。酒店客房主要分布在這兩幢高層建築，而賭場則座落在裙樓。巨大的霓虹燈不停著閃爍著“CASINO LISBOA”，“鳥籠”頂上也不停變幻著燈光。酒店門口人頭湧動，眾多的士和三輪車正在等客，好不熱鬧。
同去的彭教授昨天已經來“考察”過了，今天充當了臨時導游。“先別急著去賭場，旁邊的街道有好看的”，彭教授熟門熟路地帶著大家繞過酒店，來到酒店後面的一條大街上。“快看，洋雞”。順著彭教授指的方向，看見不遠處站著十幾個俄羅斯姑娘，金發或褐發或白發（可能是染的吧），個子高挑，身材倍棒，皮膚白膩。沿著街道每走幾步，就有據說是內地來的姑娘來兜售按摩及特殊服務，路邊的一些婦女正在散發色情按摩宣傳單，這就是澳門著名的“雞女一條街”。彭教授昨日考察發現，此處價格行情是：俄羅斯雞女1000元/小時，內地雞女500元，人數多可以打到八折！
一圈走下來，不但見識了澳門的皮肉市場，而且每個人手中都多出好幾張色情服務廣告單：按摩/洗頭/足浴/艷舞等，另外特殊服務應有盡有。而且，廣告單還特別提醒：“游澳旅客萬勿錯過”！真是夠公開的！
回到葡京酒店門口，大伙相約進入賭場觀光。首先每個人都要接受安全檢查，我因為包內有數碼相機還被特別貼上“NO PHOTOES”的封條。過了安檢，迎面就是熙熙攘攘的賭場大廳，足足有上千人圍著幾十張賭桌，人聲鼎沸，好不熱鬧，恍然回到農村的集市。一樓二樓大廳上都是壓大小、二十一點、梭蟹等，樓道口有空隙的地方則被老虎機填滿，另外，還有賭球、賭鴿子等。三樓以上就是貴賓廳了，普通賭客免入。
初入賭場，不知道各種賭博怎麼玩法，就先站在賭客後面看人家賭。賭場內最小的籌碼是50元，大多數人每次押數百元、甚至數千元。在我觀看的二十一點賭桌上，一位賭客每次都押一千以上，幾分鐘內就贏了兩三萬，但再過十來分鐘後，不但贏的全部輸掉，連老本都輸個精光。輸的人臉不改色的走了，剛騰空的位子馬上被其他人補上，甚至我看到七八十歲的老太太還拿著幾千元錢在下注。我頗有些驚訝：賭客都是有錢的主輸了不心疼呢，還是輸的麻木呢？
剛進賭場時我本還想去嘗試賭一把，看人家賭後我就打消了念頭：我帶的幾百元錢人扔進賭桌，連個水漂也沒有。要從賭場贏錢是不抱希望了，我也不給賭場做貢獻了。
在睹場晃悠了一個多小時，看到的除了賭還是賭，突然感覺頗為厭倦，還是早點回去吧。約10點鐘，我找到室友，一起回酒店。一路上，室友突發奇想，假如俄羅斯普京總統來澳門，看到葡京酒店旁邊自己的子民正在做皮肉生意，會有何感想？不如，我們就把“葡京”酒店叫做“普京”酒店吧，讓“普京”保佑俄羅斯姑娘們生意興隆。
